泼皮咬牙道:“再比!有钱!十招!”
“好!”
……
夏凡三人匆匆而去,吕佑将大汉的身形面容记住,心道:“主公爱才如命,待回头将此人举荐于他!”
三人循着地址,骑马往襄阳城郊而去。只是一路夏凡神思不属,两次险些坠落马下。
“主公,可有何顾虑?”吕佑出声问道。
夏凡长叹一声:“汝等乃吾心腹,知晓吾可知未来演变。方才女子,名唤蔡琰……”
接着,夏凡边走边讲,把蔡琰的悲惨一生,以及自己纠结的原因一一道出。
“哎,如此奇女子,沦为异族玩物,当真让人心痛!”典韦叹息一声。
“典哥,吾逃避远离,可否心存鄙夷?”
典韦笑道:“主公行事,自有谋划,俺粗人一个,不懂不懂!”
夏凡无奈道:“此次真全无谋划,故与尔等分享,共议此事!”
典韦道:“大不了我等离开襄阳城时将此女一并掳走!”
吕佑笑道:“不失为妙计也!”
夏凡道:“不可!且不说能否成功掳人,便是成功,此种行径为人不齿。”
吕佑正色道:“某以为,当告知蔡小姐,明其心意,方可从长计议。若其愿与我等远走高飞,则携之逃离;若其心爱卫家公子,我等便不再出手;若其不喜卫家,又不愿离去,可行拖字诀,待卫仲道一命呜呼,婚事自归虚无。若一切无法改变,大不了主公提百万雄师,于匈奴南下之时,亲斩那刘豹,英雄救美,岂不美哉!”
夏凡恨声道:“狗屁刘豹!称其挛鞮豹即可,吾汉人名字岂可为胡人用之?”
吕佑好笑道:“便依主公!”向来冷静多谋的主公,竟因区区儿女情长方寸大乱,还真少见。
良久,夏凡调整回了状态。
“吕佑,汝之所言甚善!令吾豁然开朗。不曾想,汝于男女之事,思虑如此细腻,何也?”
吕佑略带悲伤,望向虚无。缓缓吐出二字:“爱过……”
……
襄阳城内。
“最后比一场!此乃最后一袋钱,五十招内不得出手!若汝胜,钱袋归汝;若汝败,此前钱袋需如数归还,且为我使唤,可敢一战?”气急败坏的泼皮宛如输红眼的赌徒,恨声说道。
从让五招,一直到让让三十招,大汉一直稳赢。
可纵然如此,还是免不得挨了一些拳脚。
这下一次性提高到五十招,若是五十招内支撑不住,那便万事休矣!
一老人出声劝道:“好汉!就此收手罢!贪心不足,反误了性命啊!”
旁边的人也纷纷附和。
大汉长叹一声,眼光看向那最后一袋钱,坚定道:“老丈好意,吾心知矣!吾尚有勇力,不惧一战!”
“来,且战最后一场!”
……
茅草屋前。
夏凡三人拴好马匹,拎着礼物,轻叩院门:“敢问黄忠黄汉升在否?幽州夏凡,慕名而来,还请现身一见!”
片刻后,木门开,只见一妇人并一少年立于门内。见夏凡不似歹人,妇人便大胆回话:“夫君今日往襄阳城去了,暂未归来,客人还请进门一叙。”
夏凡进门后,第一句话便将典吕二人吓得险些摔倒:
“夫人,汝与黄小公子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