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始于阳翟城的恩怨,终于用鲜血洗净。
而这,也是乱世生存的默认法则:是非但凭实力,公道不在人心!
……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站在船头的夏凡,因为了结了恩怨,心中爽快,望着滔滔不绝的江水,顿时有感而发。
“哦?夏公子今日心情颇佳,不知可否入老夫船中一叙?”
夏凡转头,迎向庞德公充满怨念的眼神。
是的,庞德公实在是忍不住了!
无他,只因他家住襄阳,这船越来越远,怎么回去啊?
还是早早谈完,早早回家的好!
夏凡心知已经拖得够久了,而且这两日也利用庞德公“刷脸”应付了几波地方官兵,再晾着人家,实在说不过去了,而且也不符合自己“五好四美三热爱”的社会主义好青年的人设不是?
于是两船靠近,夏凡轻松一跃,步入庞德公的船舱。
几人坐定后,庞德公先是介绍一番:“此乃犬子庞山民!“
夏凡拱手一礼:“凡闻山民兄乃治政能手,今日有缘得见,幸甚至哉!”
庞山民赶紧回礼,口称“谬赞”。
“此乃吾侄儿庞统。”
夏凡登时大惊失色,再次起身行礼道:“原来竟是凤雏庞统!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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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庞德公三人奇怪了。
似乎在夏凡眼中,自己三人中地位最高的反而是这垂髫孩童?
“凤雏,何意?”庞山民问道。
夏凡笑道:“许子将评吾‘流萤’,吾亦可评庞统为‘凤雏’也!”
庞德公面带笑意,羽扇轻摇:“庞统何幸,能得如此评语?凤雏之说,过也过也!”
夏凡笑道:“非也,凡所评,非言过其实。未来天下皆知,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
庞德公一振,问道:“汝真晓未来之事乎?是何道理?”
夏凡没有回答,反问道:“若有一汉时之人,忽有一日来到秦朝,言称其知晓未来,可乎?”
庞德公震惊不已!
穿越时空,这,这怎么可能?
“可有实证否?”
夏凡不怀好意,笑道:“此乃秘密也!以下内容,需付费也!”
庞德公:“……”
夏凡收起笑容,正色道:“乱世将至,凡有重塑河山之志,故而网罗贤才。若庞德公许诺一事,凡便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乎?”
庞德公道:“且说来听听。”
夏凡:“五年后,群雄并起,凡欲请山民兄协助于吾,治理地方,可乎?”
庞德公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人各有志,老夫无法承诺!”
夏凡换了个条件:“十五年后,庞统及冠,凡欲拜其为军师,可乎?”
庞德公摇头道:“吾侄自有判断,老夫不可干涉!”
夏凡颓然道:“如此,只得作罢,凡有最后一请:待凡谋得一地后,还请庞公莅临讲学十年!”
庞德公:“十年太久……”
“七年!”
“三年!”
“庞公,你我皆退一步,五年如何?”
“五年……这……”
“庞公!凡以身家之秘,悠关生死,换汝五年,足见诚意也!我等文人,怎能行此商贾讨价还价之举,为人笑耳!”
庞德公长叹一声:“便如此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