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秦仪,司职全军思想教育一事,宣传材料吾稍后面授于汝。”
“喏!”
一通发号施令后,众人领命而去。夏凡笑着对秦仪道:“汝可知杨家将、岳家军否?”
……
半晌之后,秦仪眼泪汪汪的从夏凡房中走出。
“主公,某若不能讲好此故事,愿提头来见!”
夏凡笑着挥手让他离去。
后世的他,自然知道杨家将和岳家军的魅力:忠君爱国,视死如归,乃是无数军人憧憬的偶像!
用它们作为思想教育的素材,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小岛上白日便有阵阵操练声;天黑之时便燃起篝火,响起秦仪娓娓动听的说书声:“话说有一朝代,名曰宋。有一杨姓武将,名曰杨继业,其人勇猛无敌,可谓是以一己之力对抗北方辽国……”
襄阳城,蔡宅。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蔡琰脸上。
“其人是谁?说!”蔡邕气急败坏,怒指跪在厅中的蔡琰。
蔡琰坚持道:“女儿不知!”
夏公子为人坦荡,即使可能被误会,都好意告知,我又怎能让他名声受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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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女儿不承认,蔡邕气得直跺脚:“啊啊啊,气煞我也!若非今日与王刺史饮宴,其醉酒之时不慎讲出,吾竟不知汝做得如此丑事?还不速速招来!可免家法!”
原来那天晚上,王叡正陪着庞德公在临街一高楼上观星,不巧正看到夏凡夜潜蔡宅的全过程。
是以,庞德公才能凭此事拦住夏凡。
“汝……!”蔡邕气的面色通红,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摔倒!
“父亲!”蔡琰吓了一跳,赶紧扶他坐好,又来到他背后,给他顺气。
蔡邕叹了口气,“昭姬,汝坦言相告,是否与那人有……苟且之事?”
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从小宠到大,蔡邕又如何狠下心责罚?
蔡琰闻言,立时举掌起誓:“女儿可起誓,清清白白,断无逾矩、有损立法之事!若蔡琰假言相欺,必不得好死!”
“好!为父信汝!可既如此,为何一开始遮遮掩掩,不肯实言相告?”
“其冒天下之大不韪,告知女儿诸多事项。女儿曾起誓,不得泄露其人。还望父亲莫要逼迫,女儿毋宁一死,断不可言其姓名。”
蔡邕是知道自家女儿外柔内刚的性子的,只得退了一步:“也罢,为父不问其名,但其与汝谈及何事,不得隐瞒!”
蔡琰回忆了一下,夏凡当夜所说俱是与自己相关之事,不涉其他,料想父亲也不会告与他人,于是说道:“其言女儿一生命途多舛,孤苦飘零,先后嫁与三人……”
蔡邕静静地听着,从一开始不屑,慢慢变得惊疑,最后变得沉默。
“其夜入汝之闺房,只为讲述此事,并未有所求?”蔡邕问道。
“嗯!”
蔡邕喃喃道:“真乃怪人也!然未来命运,多为虚假之说,不可信也。”
想到夏凡那澄澈坚定的眼神,蔡琰道:“不,女儿信其言!女儿命运事小,父亲生死事大。其言父亲将因吊唁董卓,为王允所杀,不可不防啊!”
蔡邕嗤笑道:“董卓何人?老夫从未闻听此人,焉会为其吊唁?以此观之,其人定乃胡言耳!”
蔡琰摇了摇头:“父亲此时不识此人,焉知未来不会结交此人?其人预测曰:九年之后,董卓身死,父亲因感怀提携之恩,前往吊唁,故而牵连其中,为人所杀。”
“这……”
蔡邕一时拿不准主意。
“也罢,此事须得从长计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