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者,南阳人士也。习武二十载,武艺大成,晋超品之流!刀弓双绝,天下难逢敌手!其刀曰‘九凤赤血刀’,有开山裂石之威;其弓曰八宝麒麟弓,弯弓可射雕、百步可穿杨!尝于淮阴县外,一人一马,独闯百人贼阵,阵斩贼首,天下骇然!英雄谁属?非忠莫属!”
嚯!秦寿读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燃!太燃了!!!
有此英雄人物相助,吾杀贼逐贼,更显逼真!
秦寿再不怀疑,当即立下军令状:“好,好!吾必不遗余力,广而告之,十日,哦不, 七日之日,必使城内老少皆闻,过往客商如雷贯耳!”
秦仪手臂虚引,“诸事已毕,如此,便山水不相逢,县尉大人,请罢!”
秦寿正要拉手客套一番,秦仪暴吼道:“还不速滚!”
秦寿一惊,不敢造次,慌忙离去。
“切!一手涕泗,休想沾于吾手!”
秦寿已走,夏凡走了出来,对秦仪比了个大拇指:“不愧吾之宣传使,黄忠之名,有汝相助,必将名满天下也!”
秦仪笑道:“千言万语,不及主公妙诗一首!”
明眼人都知道,这首诗韵律优美,气势磅礴,只要汉文化不绝,此诗必成千古名诗!而黄忠之名,便随着这首诗名永远流芳!
黄忠更是激动得语带哽咽:“忠,拜谢…主公!”
廿年练武无人问,一战成名天下知!
……
人世间的气运,仿佛有定数一般,此处多一丝,彼处便少一些。
同一片天空下,县衙内。
“说,招还是不招?”
“呸!”
青年怒气冲冲,手中棍棒如疾风骤雨般往犯人身上招呼!
“啊啊啊啊!痛煞我也!汝一微末小官,吾岳丈乃城中刘家,汉室宗亲,吾劝汝好生思量!”
青年闻言不屑道:“张苞,汝身为督邮,欺上瞒下,贪污索贿,当罪加一等!法理在此,纵刘家家主亲至,吾亦罚之!”
“哦?县令大人好生威风!不知如何罚惩老夫?”话音未落,便有一华服老汉来到厅中。
青年县令见状怒斥,“今日值守之人何在?为何任由闲杂人等入吾县衙?罚杖十!”
“闲杂人等?哼,吾乃大汉宗亲,谁敢不敬?谁敢阻拦?也就汝一毛头小儿,暂代县令之职,便自以为是,妄想只手摭天乎!速速放归张苞,念尔初犯,老夫不予追究!”
刘姓家主显然平素嚣张惯了,说着就径直动手,准备拉起地上被打的女婿。
“尔敢!”青年县令也急了,手上一棍出,就要打掉老汉拉着张苞的手。
不料这老汉力气极大,两手相接时,猛然发力,地上的张苞迅速起身。而好巧不巧,这一棍正击在张苞头上!
“梆”!
一声响后,张苞身形摇晃,瘫倒在地。
一旁衙役上前,用力摇其不醒,探其鼻息,竟死也!
“好哇!屈打致死,吾必告知上官,汝便坐待入狱罢!哼!”说罢,刘家主拂袖而去。
徒留青年怔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