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呜……我…我围巾。”
“好好好我拿!老子给你拿行了吧……真是草了。”
陈皮拿他没办法,低骂一声从地上捡起围巾,快步朝医馆赶去。
云初的呼吸吹拂在身上。
陈皮被…整的痒痒的。
他皱着眉想把云初扒开,但只要一碰到云初,他就哼哼唧唧的,委屈的要命,就好像他做了多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你他妈的…”陈皮皱着眉收回手。
医馆的郎中刚推开门感慨着阳光正好时,便看到红府的煞神抱着个血淋淋的人往自己这走。
郎中:……他错了,今天的阳光不好,一点都不好。
关门已经来不及了,关了门他反而更危险。
在可能活命和一定不活命之间,傻子都知道应该选什么。
陈皮将云初放在医馆的床上,言简意赅的吐出一字,“治。”
几个郎中战战兢兢,生怕这煞神下一句就是‘治不好让你们全家陪葬!’
医馆内屋的帘子被拉上,陈皮阴沉着一张脸在屋外等。
这一幕莫名有种丈夫等待妻子产子的即视感。
陈皮一个哆嗦,被自己的想象恶心的不行。
外屋的两个郎中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悄咪咪的从后门跑去了红府。
长沙城的人都知道,能治得了这个煞神的就只有红府的大当家。
不多时,二月红就冷着一张脸赶了过来,他先是先开帘子看了看云初的伤势,随后走出里屋对着陈皮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你下手没有轻重吗?!云初怎么你了?”
陈皮皱了皱鼻子,不说话。
二月红看他着这副任打任骂的样子更烦躁了,当街他又不好请家法,就在不知怎么收拾陈皮时,郎中掀开帘子走了出来,“血已经制住了二爷,里面的孩子好像在喊你。”
二月红一听,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陈皮,掀开帘子进了里屋。
陈皮的脸色更差了,他揪着郎中的衣领,阴狠'的问道:“是老子把他抱回来的,他不喊老子过去,喊老子师父?”
郎中打着哆嗦欲哭无泪道:“这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陈爷。”
这都什么事啊,今天开业该看看黄历的。
疼痛使得意识并不清明,云初闻着这人身上的香,莫名觉得委屈。
就好像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信徒,他应该对自己好,应该给自己唱歌,应该哄着自己。
这想法来的无端,可云初觉得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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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把人按在水下吐了半天后愤怒质问):为什么不呼救?
云初:……
看啊,比副官更蠢的存在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