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阴阳怪气的拉长了语调,“阿——云——已——经——答——应——我——了——哦——”
张启山面上带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眸中划过一丝警告。
云初此刻也反应了过来,“我已经答应佛爷要下矿山了。”
二月红冷冷的看着张启山,张启山则是笑着看向二月红,两个男人间的暗流涌动云初完全没察觉到。
最终,云初还是跟着张启山离开了。
张启山在上车前,朝着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去的二月红展颜一笑。
二月红:“……”
他发誓,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张启山是如!此!碍!眼!
属于自己的宝物被抢走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丫头将这一场闹剧看了个完全,饶有兴趣的凑上前道:“哥,你真的很喜欢云初哦~”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二月红自己从未这么觉得,但如今丫头这么一点,他突然反应了过来。
为什么自己对云初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爱,不,甚至不能用喜爱来形容,更像是一种虔诚的守护。
像恶龙守护属于自己的宝藏一般。
“……他很好。”
陈皮坐在树上,看着这一幕,轻嗤一声。
二月红抬眸看向他,冷笑一声,“你是猴子吗?有事没事就往树上窜。”
陈皮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自树上一跃而下。
回府的路上,张启山支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云初,神色有些晦暗。
“你和二爷的关系很好啊。”
云初不理他,只是将下半张脸全部埋进围巾里,半阖着眼,他也在思考自己对二月红不同寻常的感觉。
云初总有一种奇怪的感受,他下意识觉得,二月红是自己的人,或者说,是自己的…信徒?
“下次再拽我的围巾。”云初不习惯这样放肆的视线,朝着张启山呲了呲牙,威胁道:“杀了你。”
见状,张启山轻笑一声移开了视线。
去矿山之行一共有四人,佛爷副官云初和齐八爷,由于是山路,所以选择了骑马去。
说来好笑,张启山本以为云初不会骑马,想着两人共乘一匹,没成想见了云初后,自家马直接抛弃了他奔向云初的怀抱。
好,现在没有马骑的人成他了。
“阿云,我可以和你共乘吗?”
云初侧过头冷漠的看他,“不。”
说着,他身边的黑马四肢弯曲,慢慢的跪在了地上,示意云初上去。
要知道对于马来说,四膝跪地对他们的身躯压力很大,马甚至连睡觉都是站立的,如今却因为云初做出妥协。
张启山表示,他养了这马五年都没这个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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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初初的围巾是一件消耗品,所以每次在围巾坏了后他都会将围巾珍重收好,并诬陷张副官偷了他的围巾。
副官:臣妾冤枉啊!!!
张启山知道但不拆穿。
最后受难的只有副官。
后来……张府大扫除时,从衣柜里翻出了上百条……围巾的尸体。
副官:我是散财童子,并且我,再!也!不!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