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下,丫头将云初拉到角落里,如此说道,语气虽温婉平淡,可眼底却带着期冀的光。
没有人希望在年轻时,悄无声息的死去。
云初了然,他能明白丫头希望什么,“我也不知道你究竟中的什么毒,如果你愿意,可以给我一滴你的血吗?”
闻言,丫头迅速抽出袖刀将指间划破,速度快到云初甚至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的指尖凝出一滴血珠。
丫头把手指往云初那伸了伸,期待的看着他。
云初一时哽住了,他本想的是等到回去后再问丫头要这一滴血。
通过这滴血液内的毒素,云初可以试着解析这种毒,如果能解析,那么云初的血就可以成为解药,如果不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这种毒,是针对丫头产生的。
眼看着那滴血就要落下,云初咬了咬牙,擒住了这一滴血。
带着点腥气的血珠很快便在舌尖化开,云初半眯着眼感受着体内血液对毒素的吞噬。
少年慵懒的眯起眼,眸中情绪很淡,像朵清冷的,散发清香的栀子花。
丫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她迅速抽回手,结结巴巴道:“你,你你做什么!”
“我得知道你中了什么毒。”
“那那,那你也,也不能这样啊!”
云初从没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对劲,他没有人了该有的羞耻心,很多反应都只是下意识的。
俊男靓女的组合本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云初此举让周围发出一片起哄声。
戏台上二月红挥动水袖的动作微顿,目光移向台下“姿态亲密”的两人,眸色有些冷。
树上的陈皮也安静的看着,只觉得不爽。
……
?
看着丫头期冀的眼神,云初终归没有说出“你的毒我没办法解”这种话。
斟酌片刻,云初温声道:“我会想办法。”
丫头又怎么会不明白云初的意思呢?
面对自己很可能死亡的这个结局,丫头却只是温柔的笑着,
“没关系呀初初,治得好治不好都是我的命,你不用觉得过意不去。”
台上戏曲唱完的第一时间二月红便来到了云初身边。
在戏曲唱完的第一时间,丫头便找了个由头离开了,只有陈皮那个不自觉的还蹲在树上暗中监视。
“阿云,你很喜欢丫头吗?”二月红意有所指的问道。
云初愣了一下,不明白二月红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还好。”
二月红……,垂下的视线温柔又暗藏一丝晦暗,“阿云,你还小,有些事情还为时过早,不要心急。”
云初还没回话,树上的陈皮就突的冷笑了一声。
道貌岸然。
……
云初没明白二月红的意思,他想说什么,与他和丫头有关系吗?
对于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云初通常选择转移话题,“二爷,丫头的毒我解不开。”
这次换二月红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