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帮不了我,没有人能帮的了我。”
见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云初语气冷淡的下了逐客令,“够了,你该离开了。”
无二白是哭着离开的,吴老狗见他哭着从云初房里出来,吓了一大跳,凑过去问:“你惹你哥生气了?”
无二白红着眼睛看着自家爹,小嘴越撇越高,眼泪也哗啦啦的流,可无论吴老狗问他什么他都不吭声。
等到一穷带着小三省回来,俩人看着抽泣的无二白,又看看自家一脸无奈的爹。
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问号。
这人谁啊,无二白?
这家伙会哭?还会叫他们看到?真是稀奇。
房间内,云初的神色越来越冷,他颤抖着手,几乎是自虐般撕开了伤口,看着鲜血一点点涌出。
云初并没有好,或者说他并没有好的彻底,一旦他想起那个人,还是会浑身发抖,控制不住的伤害自己。
好烦,好烦。
金色的眸子翻涌着浓郁的杀意,想要毁灭一切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云初猛地回过神,锋利的长剑已经抵在了喉间。
他收回剑,语气冷漠道:“说。”
门外的人似乎犹豫了一瞬,随后软着声道:“对不起初初哥哥,我不该不经过你的允许就进入你的房间,请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很抱歉让哥哥生气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事。”云初叹了口气,没在说话。
第二天早上,云初推开房门,门口正摆着一个小瓷瓶,瓷瓶下压着一张纸条。
云初将瓷瓶和纸条拿起,只见纸条上用稚嫩的字迹写着。
“初初哥哥,这是二白用自己的钱买的曲(划掉)qū疤膏,只要按时抹,疤痕一定可以消失的,以后二白不会再擅自进哥哥的房间,请哥哥原谅二白吧?。”
说不出此刻心中是什么感觉,只是自那以后,每每再有伤害自己的欲望时,云初总会拼尽全力的忍住。
一瓶小小的祛疤膏就掏空了小二白所有的家底。
自此之后,小二白对赚钱的有了极大的兴趣。
再后来,无二白每每想起这件事,心底总是感慨万分。
那时候他小,不懂得哥哥怎么了,只以为他的哥哥得了一种病,而这种病会让哥哥控制不住的伤害自己。
但无二白知道,哥哥和爹娘一穷三省他们一样重要的人,所以他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好哥哥。
抱着这种想法,无二白才长成了后来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无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