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跟傻柱有过争执时,他总把“无父之子”
作为攻击傻柱的话柄。
看来,如今傻柱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无论院子里的人如何看待,易中海家中,认干儿子的仪式按部就班地展开。
刘海中和阎埠贵已抵达,聋老婆婆尚未到,她正在寻找适合送给傻柱的东西。
易中海稳坐主位,等待着傻柱献茶。
只见傻柱面露笑容,跪下行礼磕头。
易中海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义父,请用茶!”
傻柱端来一杯茶,恭敬地递给易中海。
阎埠贵笑道:“喝下这杯茶,你们这对义父子就算正式结成啦!”
刘海中戏谑道:“老易,你那红包备好了吗?”
屋里的气氛立刻热络起来。
忽然,
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那人半秃头、鞋脸、眼袋深垂,一双眼睛像死鱼般紧盯着房间里跪在地上准备敬茶的傻柱。
阎埠贵离门最近,第一个发现来人。
他看了一眼后,猛地扶了一下眼镜,惊讶地说:“老何?真的是你,老何!”
阎埠贵的惊呼顿时引来众人的目光。
一时间,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特别是易中海和傻柱,见到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心中顿时波涛汹涌。
这个人正是傻柱的父亲——何大清。
何大清离开大院至少有十年,从未回来过,这次突然出现,大家都感到非常吃惊!
尤其是在今天,易中海准备认傻柱做义子,恰好被归来的何大清撞见。
阎埠贵和刘海中都能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易中海反应很快,急忙迎上前:“老何,你终于回来了,快进来坐!”
同时,傻柱也站起身,但脸色极其阴沉。
“柱子,还在 ** 呢,你爸回来了,赶紧给他倒杯茶。”
易中海吩咐道。
他心里有些忐忑,不知何大清为何在关键时刻回来,但既然回来了,他便尽力表现出友善,尽可能弥补之前的疏漏。
但傻柱却丝毫没有动作。
何大清此刻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内心却波涛翻滚。
他也没想到自己刚回来,竟然就撞见傻柱拜易中海为义父。
他的怒火在心中燃烧,语气冷冰冰地说:“不用了,这杯茶该敬给我才对,我还没那份资格去喝呢!”
“老何,这是什么话,你是柱子的父亲,无论什么时候都有权利喝他倒的茶。
今天的事情,你先坐下来听我说,这么多年没回来,今天正好在我这儿给你接风洗尘!”
易中海非常客气,仿佛见到了多年不见的老友。
然而,何大清并不买账。
“你明知道我是他的父亲,认他做义子也不事先告知一声吗?”
“老何,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是临时决定的,没来得及跟你商量,但一定会告诉你的。”
“先斩后奏是吧?把我的儿子当成你的儿子,然后再通知我,你觉得这性质相同吗?”
何大清这一反问,让易中海的脸色一阵尴尬。
他现在已经感受到何大清的怒气。
如果只是因为他收傻柱为义子,估计不会引起何大清如此大的不满。
毕竟,当年何大清最信任的就是他,临走时还把傻柱兄妹托付给他照顾,还让易中海代收他们的生活费。
对了,难道是生活费出了问题?
易中海心头一阵翻腾,然而细思之下又觉得不会有那么夸张,除非何大清已经找到了柱子兄妹,否则事情应该还不至于被揭穿。
然而,
柱子忽然回头,双眸冰凉地盯着何大清。
“这么多年来对我们不理不问,你凭什么指手画脚我的事情?我要拜谁做干爹,你又有什么资格干预?”
此言一出,何大清愣住了,眼前的柱子怎么与前几天见到的模样相差这么多?甚至连语气都变了。
尽管心中疑惑,但何大清确认前几天见到的那个确实是柱子无疑。
那时,柱子临走前,他解释说自己并非不管兄妹二人的死活,自离家那日起便每个月寄送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