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叫你回去吃饭呢!”
十八岁的壮小伙有着充沛的精力,迈步前冲之中,脚步飞掠,在草上轻轻一点,就能掠出十多丈远。
他叫萧牧,是萧峰与阿朱的长子,武学天赋同样惊人,再加上萧峰和萧远山的教导,可以说内外功都臻至天下武林巅峰。
李惊蝉离开汴京,就来到草原,与萧峰一家生活。
混乱的天下,以及再度登上舞台的秦桧,都让他有一种被针对的感觉,天意昭昭,似乎总是在以某种无法理解的方式纠正走偏的轨迹。
“好!”
“我知道了。”
李惊蝉应下,随着萧牧一起来到萧峰家中,岁月流逝,阿朱和萧峰的年纪都不小了,但是隐居草原,牧马放羊,不为世俗所扰,二人的心态愈发好,身体也越发健康。
李惊蝉跟他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明显感觉到不管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有了极大的放松。
用饭期间,萧峰欲言又止,李惊蝉笑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吗?”
萧峰哑然失笑,旋即将自己前去外面卖羊卖马,采购生活物品时听到的事情与李惊蝉说了起来。
“秦桧忌惮岳飞权势,设计诬陷岳飞将军谋反,新帝昏聩,下令治罪,岳飞本打算自己认罪,但镇西侯元十三限大怒之下,杀入皇宫。”
“皇宫守卫与元十三限激战,又有秦桧收拢的江湖高手,元十三限力战而死,新帝亦是被他所杀。”
“岳飞因为新帝之死,自尽谢罪。”
“萧秋水汇合一众兄弟,与王小石、苏梦枕、白愁飞一起动手,在京城长街上刺杀秦桧得手。”
“四大名捕被金人伏击,各自受创。”
“金人反攻燕云十六州,虽然到最后退走,但燕云十六州宋军死伤惨重。”
“大宋皇室在太宗一脉重又选出新帝。”
萧峰简要说了一下,但其中的腥风血雨李惊蝉却能感知的一清二楚。
轻叹一声,李惊蝉看向萧峰:“萧兄,满饮此杯!”
他举起一杯酒,萧峰则直接搬了两坛酒:“今夜陪先生痛饮。”
李惊蝉喝了许多酒,他即便不用武功,强大的身体也能自动将酒精全部排出,使他完全不会有醉的感觉。
反倒是千杯不醉的萧峰,久违的感受到了醉酒是什么感受。
歉意的对阿朱一笑,阿朱浅浅一笑:“先生陪他喝酒他很高兴了,因为没有人陪他喝酒,我该谢谢先生。”
萧牧帮助母亲将爹爹萧峰搬回房间,李惊蝉则是回到自己房间,酒虽不醉,但自此之后,之前的一切都将变成记忆,成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