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是到什么地方了?”三月七疑惑道。
“这地方的氛围……和星期日的内心世界很像。”姬子出声道“也许这所谓的幕前剧也是相似的能力。”
“这出剧目叫《囚人颂》,结合周边的氛围……恐怕接下来要上演的是匹诺康尼的过去。”
“最近几次开拓之旅都没进监狱,我还以为自己时来运转了呢!结果还是难逃此劫……”三月七吐槽道。
“诸位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终究不希望刀兵相见。”星期日的声音响起“所以在一切变得无法挽回前,我安排了三出剧目。”
“故事该从哪里开始呢,就从匹诺康尼还是边陲监狱的时候开始吧。”
“琥珀2147纪,囚犯哈努努掀起了声势浩大的战火……”
星期日不止想要几人欣赏剧目,还希望几人完成它,所以给几人安排了战斗。
“至此便是第一幕。盛燃的战火中,边陲监狱逐渐走向流放之地。”星期日的话音落下。
“这大概就是匹诺康尼的建成史。”姬子看向三人“囚犯们在外来者的帮助下,终于走向自由,建立起了宇宙中的流放之地。只是比起肉体的囚禁,星期日似乎更侧重于表达人们精神的困境。”
“这信息对我来说反而更文艺了,最好懂的反而是打架的部分……不过可算是到出口了,我们快走吧!”三月七催促道。
“总的来说就是星期日认为肉体上的自由不是真正的自由,心灵上的解放才是他所想的。”陈凯出声道。
几人穿过眼前的画框回到大剧院,紧接着在大剧院内人偶的指示下来到了第三个画框前,进入了第二幕梦境空间。
“《愚仆颂》……想必这就是第二场剧目了。”姬子出声道。
“环境也和第一幕有所区别,周围的陈设更加的整齐。”陈凯补充道。
“接下来的故事围绕着权力斗争。”星期日的声音再次响起“树、草、花、鸟、兽、果虫七大家系在匹诺康尼一一落成……”
由于接下来的故事过于复杂,星期日决定用寓言的方式向几人呈现。
星期日讲述着苜蓿草家系的变故与灯蛾家系的覆灭,紧接着是歌斐木带领剩余五大家系来到流放之地,建成梦想之地。
几人走到新至的主人跟前,对方出声道“外来的宾客,我请求你们帮助这间宅子,摆脱潜藏的教唆者的毒害。”
“呃……帮助你们?需要做些什么?”三月七问道。
“我希望他们能够恢复理性的镇静,不再受到虚伪的操控。”新至的主人讲道。
“看起来,这第二幕讲的是匹诺康尼走向梦想之地的过程,而家族的到来在其中发挥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姬子托着下巴道。
“可这位新至的主人……怎么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三月七猜疑道。
“这或许就是星期日暗藏在文脉下的内容。”姬子思索道“同谐改变了匹诺康尼,但做法却与过去的狱卒无疑。”
“那听起来,就是得让这几个跪拜的家伙全都变得镇静,对吧?”三月七指了指跪拜在地上的人偶问道。
“若主人不再归来,我便是自由的。”跪坐在地面上,身为艺人的人偶出声道“但若没有主人的指引,我又该为谁歌唱?”
「腐朽的人心唯有从镇静的旋律中焕发新生。」新至的主人如是说。
陈凯当即拿出钟表把戏,把艺人的情绪调节为「镇静」。
“我愿为我的新主歌唱,正如祂高贵的声音,也曾为银河而响。”艺人站了起来。
四人来到了第二个人偶前,第二个人偶是一名会计“主人!您终将归来!而我将永远守望,直到您因我的忠诚而嘉奖于我!”
「唯有理性才能令其免于过去的流毒。」新至的主人如是说。
陈凯再次使用钟表把戏把会计的情绪调为镇静,会计站了起来“主人,您已不在,我便不再等待您的嘉奖……所有一切应属我的,我当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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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来到第三个人偶前,这个人偶是一名侍卫“我曾是所有仆人中最忠诚的卫士!主人遭驱逐后,我自当带他执掌万民的权柄!”
「非宁静无以于死去的幻影中解放。」新至的主人如是说。
陈凯把侍卫的情绪调节成镇静,侍卫站了起来“过去的主人早已不在,我为何仍在畏惧众人构造的残影?”
四人来到第四名人偶跟前,第四名人偶是一位参谋“主人已不在,我本当自由,可没有主人的号令,我只得问道于盲。”
「镇定者方能避免潜藏的教唆者的毒害」新至的主人如是说。
陈凯把参谋的情绪调节为镇静,参谋站了起来“主人已不在,我便不再有自己的主人,我应寻找新的主人,并为之效忠。”
四人来到第五名人偶跟前,第五名人偶是一位管家。
“我要么是自己的主人,要么去迎回旧主,断然没有服从新主的道理!”管家出声道。
「我希望他们都能恢复理性的镇静,不再受到虚伪的操控。」新至的主人如是说。
陈凯将管家的情绪调节为镇静,管家站了起来“若是没有主人,又有谁还能赐我自由呢?好。”
“感谢你们,外来的宾客。”新至的主人感激道“现在的仆人都取回了自己的理性。”
“众人啊!你们的旧主不会再归来,唯有因正道而互助,以真理相连者,方能在彼此中收获完满!战胜虚伪的幻影,拥入彼此的怀抱吧!”
“准备好,想必又要开战了。”姬子提醒道。
“这就是沉浸式戏剧吗……”星捂脸道。
随着陈凯两发电击拳打爆敌人,星期日的声音再次响起
“可惜直到最后,他们仍是一群赋予了自由权的奴隶。”星期日惋惜道“至此便是第二幕,虚幻的谐乐中,流放之地逐渐走向盛会之星。”
“他们俨然成了旧时代的残党,新时代没有能承载他们的船,可叹可悲。”陈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