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福子怒气冲冲的说道,“夫人,我们院子里被去掉了一半的月例银子。”
“这显然是老夫人的吩咐,美其名曰是为了节俭,可为何其他院子不节俭,偏偏要节俭到正院。”
其实阿枝早就猜到了,老夫人何其小心眼。
自己打了安嬷嬷,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如今开始愚蠢的报复了。
阿枝放下笔轻笑道,“慌什么?从前我打理侯府,可都是靠我每月贴银子开月钱。”
“如今少去的月例银子,还不如我贴进去的千分之一。”
“夫人?你是说偌大的侯府,还要让你用自己的嫁妆贴补?”
福子是真的震惊了。
一开始看到月例银子少了。
她只是核对了从前正院的账本。
没曾想里面还有这个缘故。
阿枝端着茶盏悠闲自得。
“不然你觉得长远侯府,如何能够支撑到现在?”
“等着看好戏吧,就凭老夫人和杨柳儿,她们可支撑不起偌大的侯府。”
她勾起殷红的唇角。
用力将茶盏放在桌面上。
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侯府便开不出银子了。
当安远恒去账房要银子。
结果被告知拿不出银子的时候。
他当场就愣在原地。
谁能想到他养外室的钱,全部是出自妻子的嫁妆?
就凭长远侯府名下的几个铺子,根本养不活府内上下几百口人。
安远恒没有拿到钱,再想到还怀着身孕,正需要补品的刘玉燕。
当即怒气冲冲的来到正院。
可还没等他发怒,就看见病若西子的阿枝。
她只是穿着白色的寝衣,略带虚弱地躺在床榻上,唇瓣微微泛白,说不出的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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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怎么来了?”
看见安远恒进了屋子。
阿枝忙捏着手帕咳嗽起来,一双眸子被泪水湿润。
“你快快出去,可莫要被我染上病气了。”
不过是一阵咳嗽,并没有影响她的美。
安远恒看向福子问道,“你们夫人怎么了?为何生病了,没有早早地告诉我?”
“夫人这几日受了寒,因为担心会让侯爷分心,并没有请太医叫大夫,只是让奴婢熬了药吃。”
满腔怒火化成心疼。
特别是阿枝拖着病体关心自己。
这让安远恒只觉得心里酸酸胀胀。
以前的自己为何没发现她的好?
安远恒上前握住阿枝的小手。
那双深情的桃花眼满是担忧。
“你为什么如此傻?生病都不告诉我。”
阿枝脸色苍白却并不见憔悴。
一股弱柳扶风的模样,更是轻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夫君平日里很忙,妾身不愿让你为了我烦心。”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安远恒欣赏着阿枝的美貌。
“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
她强撑着露出笑容,“有夫君的关心,妾身一定很快就好了。”
“你好好休息。”
“嗯。”
听着离去的脚步声,阿枝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一旁的福子想要扶住阿枝。
可阿枝却拒绝了。
“我又不是真的病了,你不用扶着我,这段日子你把刘玉燕的消息,悄悄散播给杨柳儿。”
“对了,刘玉燕的生母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