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照片上怀明安眼底流露的温柔。
杨甜甜双手颤抖将照片撕碎,死死盯着地上的碎照片。
她的眼底只剩下一片癫狂。
“去死吧,付月姣。”
阿枝被绑架了。
当她被绑在椅子上的时候,敏锐的耳朵听到一道笑声。
她脸上被罩着东西,完全看不见周围的环境,不过却清楚是谁对自己下的手。
“杨甜甜,你简直是疯了。”
没想到阿枝被罩着头还能猜到是自己。
杨甜甜索性就不装了,上前一把扯掉阿枝头上的口袋。
她靠近阿枝带着几分癫狂。
“你猜到是我了,那么我就没必要再装了,付月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明白吗?”
阿枝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破旧的废弃工厂,真是绝佳的犯罪现场。
还有旁边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阿枝早就知道杨甜甜要如何对付自己。
杨甜甜真是蠢得阿枝想笑。
她居然找了所谓的亡命之徒,以大价钱买自己的命。
这些不过是阿枝让陈丽云找的群众演员。
同时还想要欣赏自己的痛苦,还故意来到废弃工厂看自己的下场。
“杨甜甜,杀人可是犯法的。”
“我当然知道杀人犯法,不过我不会亲手杀了你,我只是要亲自欣赏你死去,付月姣,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和怀明安的面前?”
杨甜甜双眼透着怨毒和猩红,一副恨不能扑上来啃咬阿枝的样子。
阿枝盯着她很是平静。
“杨甜甜,你不觉得自己非常可笑吗?五年前你自己承认不喜欢怀明安,你说自己和怀明安是好兄弟,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你现在为什么又要怪我的出现?我的出现不是帮了你吗?让怀明安不再纠缠你。”
“你简直胡说八道!”
杨甜甜情绪激动的嘶吼道,“怀明安喜欢我,同样我喜欢他,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故意抢走怀明安,我们早就结婚生子了,一切都是你从中作梗。”
“你害得我变成不人不鬼的样子,付月姣,我要你彻底消失!”
对于杨甜甜无能犬吠的样子。
阿枝侧过脸去语气淡然。
“五年前你和江素珍一起害我,如今你还想要故技重施吗?”
当年阿枝被下药的事情,是杨甜甜第一次害人。
当时的杨甜甜还带着几分胆怯,只是架不住江素珍在旁边挑拨。
这些年杨甜甜干下那么多坏事,同样是江素珍在出谋划策。
杨甜甜已经成为她手上的利刃,渐渐地杨甜甜已经被同化了。
杨甜甜目光微闪本不想承认。
不过想到阿枝已经快死了。
她索性大方地承认下来。
“对,当初的酒被我下药了,只是没想到你逃走了,要是你嫁给安楚多好,这样怀明安就能对你死心了,你为什么要脱离我们的掌控?”
“你们?”
阿枝轻声问道,“还有其他人?”
“不妨就告诉你吧,江阿姨对你真是厌恶至极,你这样出身低不要脸的女人,江阿姨根本就看不上,当年就是江阿姨教我如何对付你,付月姣,怀明安喜欢你又如何?江阿姨不喜欢你,那么你就别想嫁进怀家。”
盯着阿枝依旧娇嫩的脸蛋,杨甜甜抽出一把匕首满是恶意。
“你就要死了,不如就让我毁掉你的脸,看着你这张让人恶心的脸蛋,我就觉得心里有根刺一样,不如就让我挑掉这根刺。”
眼看着杨甜甜的匕首越来越近,阿枝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害怕。
这也让杨甜甜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怀明安出现在工厂里。
那些所谓的亡命之徒不见了。
整个工厂里就剩下三个人。
怀明安趁着杨甜甜愣神冲了上去。
一旁的杨甜甜举着匕首声音颤抖。
“怀明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怀明安已经为阿枝解开绳子,他温柔的扶着阿枝看向杨甜甜。
“你现在已经疯了,我建议你该去精神病院好好看看,你的精神已经出现巨大的问题。”
“我有病?”
杨甜甜声音尖锐刺耳。
“根本不是你说的一样,我根本就没有病,怀明安,你这五年为什么舍不得爱我?”
没想到她居然举着匕首上前来。
她依旧是披散着长发,穿着纯洁的白色长裙。
只是如今举着匕首有些癫狂,这样的打扮更像是厉鬼索命。
怀明安护着阿枝往后退两步。
“你冷静一点。”
“你让我冷静,那你就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爱我?五年前你是喜欢我的,为什么要移情别恋?你现在居然还说我有病。”
看着杨甜甜疯疯癫癫的样子,阿枝敏锐的躲在怀明安的背后,防止对方暴起伤害自己。
怀明安尽力软下语气安抚道,“杨甜甜,我们是好朋友,永远都是好朋友,你不要做出傻事。”
“傻事?”
杨甜甜面上一愣脑海浮现出很多话画面。
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不该是这样,怀明安,我们不该是现在这样的,你和我应该是互相喜欢,我们会在你二十二岁的时候结婚,你会为我准备盛大的婚礼,婚后我们会生下一儿一女......”
她站在喃喃自语,阿枝还是听清了。
一时不知她是在说梦话,还是真的有“前世”的记忆。
怀明安显然没听进去,觉得杨甜甜在胡言乱语。
瞅准机会带着阿枝要往外跑。
这一举动刺激到了杨甜甜。
她猛地目光死死锁在阿枝的身上。
“付月姣,我要让一切都恢复原样。”
谁都没想到杨甜甜的动作很快。
“小月!”
“妈妈!”
眼看着匕首就要落在阿枝的身上,怀明安死死挡在阿枝的面前。
他用力拽住腹部的匕首,不让杨甜甜夺回二次伤害阿枝。
当温热的鲜血落在手背上,杨甜甜眼底的恨意散去。
看着怀明安腹部往外涌的鲜血,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警察上前立马将杨甜甜制服,只是怀明安的脸上出现了灰败之色。
他刚才抢夺匕首时动作太大,内脏必定是受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