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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您说,忠义王是不是喜欢您啊?”
浮光和祝卿安离开忠义王府后,走了很远才上了一辆看起来很朴素的马车,甚至还很谨慎的查看有没有人跟踪。
浮光的话,让原本正准备拿颗梅子解馋的祝卿安愣住,而后哑然一笑,直接将梅子塞进浮光的嘴巴里。
浮光顿时被梅干酸的皱起一张脸,小脸就跟苦瓜似的。
“胡说什么呢,人家忠义王能看上我?”祝卿安说着,自己又拿了颗梅子敢塞入口中,酸酸甜甜的味道让祝卿安满足的眯起眼眸来。
虽然祝卿安知晓自己生的美、家世好,但也没自恋到觉着全天下优秀的男人都会喜欢自己。
若是旁人或许会被一张皮囊所迷惑,但祝卿安清楚,边靖昇不会。
边靖昇此人好像对女色并不热衷,上辈子哪怕到最后,她也未曾听闻边靖昇身边有任何姬妾,也没有娶妻。
在祝卿安看来,边靖昇心里有着大业,那样充满野心和宏观的男人,又怎么会拘泥于小情小爱。
“可是忠义王对郡主您真的很不同,还从未听闻忠义王和别的姑娘这般亲近呢!”浮光轻声解释。
还有一点她没有告诉郡主,那就是忠义王总是会偷偷的看着郡主,那眼神怎么说呢,哪怕她一个局外人都觉着好深情。
“有何不同?只是因为他的几次相帮就是喜欢?浮光,你有没有想过,我身后站着的是文安候府,是太后姑母,也许忠义王帮我,不仅仅因为我,还因为我的身份呢!”祝卿安冷静的分析道。
毕竟比起身旁众人,她是唯一一个知晓忠义王对那把椅子有着野心的人。那样一个有野心的人,若是让文安候府和太后相助,岂不是事半功倍。
她也不想将边靖昇想的那般功利,甚至心里也承认边靖昇的优秀,但有些事情,她总是要多一重考虑,而不是别人稍微露出点好意,就闹热的以为旁人爱慕自己。
姑母曾言,做姑娘家的,最要不得的就是恋爱脑。
“是奴婢想叉了!”浮光也是瞬间清醒,哪怕她依旧觉着忠义王对自家郡主是有几分心意在。
两人回到府中夜色已经黑了,此时的浮光和祝卿安也不知,在暗处,川谷瞧着两人平安归府,这才转身回去复命。
永福院内,文安候早就等候着,瞧见女儿回来先是询问边靖昇的伤势。
祝卿安将一切如实告知,却唯独隐瞒自己每日要去忠义王府监督边靖昇换药的事情。
她清楚,以父亲对自己的在乎,定不会让自己一个姑娘家和忠义王一个男人单独相处。
“幸好幸好!”文安候松口气,摆手让仆人将晚膳呈上,今晚文安候就在女儿的永福院用膳。
父女两也有些日子没在一起用膳,两人虽都在府中,但文安候平日里忙的脚不沾地,甚少在府中用膳。
他又体恤女儿,从不让女儿早晚来请安,给了女儿很大的自由。
“父亲觉着忠义王此人如何?”祝卿安虽是询问,却自问自答“女儿觉着,忠义王此人行事作风狠辣却不残忍,用兵如神,爱护百姓,又手握重兵,实在难得!”
“女儿的意思是?”文安候神色一深,一个王爷却有着民意、兵权,这可不太妙。
“女儿愚钝,只是觉着,此人只能交好!”祝卿安说着,又怕父亲不理解继续道“如今陛下对文安候府对姑母猜忌甚深,且陛下挥霍无度,百姓已经叫苦不迭,若...”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说,但她明白父亲会懂,也是希望父亲不要得罪边靖昇。
“为父明白了!”文安候欣慰的拍了下女儿的肩膀。
身在朝堂,文安候哪里不知晓当今陛下的荒淫无度,更清楚,只要时机一到,文安候府必定会被陛下铲除。
女儿的话,提点了他,也让文安候打算不日进宫和太后商议一下,有些事情,该早做准备才是。
“听闻,是你推荐的逸青进了修身阁?”文安候给女儿夹了块藕片,状似不经意的询问。
祝逸青虽然是文安候唯一的儿子,但这些年,文安候对于这个儿子从不关注,除了不短了他吃喝用度外,没有丝毫父爱,他总觉着自己当年的举动背叛了夫人。
可这些时日,夫人一而再的行为伤透了文安候的心,他时常去曲园小坐,也发现自己有些愧对曲园他们母子三人。
“父亲也知,修身阁那些夫子可不是我推荐就能进去的,也是三弟自个有本事!”祝卿安夸赞道。
“为父怎么不知,你和曲姨娘走的倒是近!”文安候试探道,倒不是不满女儿的行为,只是有些不解女儿为何突然不亲近自己的亲生母亲,反而对一个妾室很是关怀。
祝卿安站起身来,为父亲舀了碗鸭汤,笑吟吟的开口。
“曲姨娘性子良善,二妹和三弟懂分寸识大体,到底都是父亲对孩子,且候府子嗣本就单薄,自然要亲近些!当年的事情,女儿不知内情,想必二妹和三弟也是无辜的,父亲也该补偿他们母子三人,免得让人心寒!”
文安候看着碗中金黄而不油腻的鸭汤,也不由的想起曲姨娘也有着一手好厨艺,也曾听麦管家说曲姨娘经常给女儿做膳食糕点,送来亲手绣制的衣衫,这份心很是难得。
“我看呐,最识大体的是你!”文安候喝了口鸭汤,欣慰道“曲姨娘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提及过你的好!”
“那也得曲姨娘母子三人本分,三弟毕竟是父亲唯一的儿子,父亲也该重视下他,今后这文安候府还需要三弟呢!”祝卿安劝道。
她知道,多少人都在暗地里嘲笑父亲后继无人,此事其实也怪父亲自己,可如今祝卿安想要改变这一切。
文安候深深叹了口气,他在外聪明睿智,偏偏在情爱上载了一辈子的跟头。
若是之前,哪怕此事是女儿提及,文安候也不会考虑。只是如今想到夫人和那杨府一封封倾诉衷肠的信件,他到底还是妥协了。
情爱他已经失败的一塌糊涂,亲情子女,他不能再失败了,但愿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