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一看,便学舌一样把王大吹牛的话说出来:“王掌柜还说什么您跟他们老板夫人是闺中密友,是手帕交,那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就是这姑娘如报官也没用,最后坐牢的也肯定是这丫头。”
“可怜见的哦。”
闻言,静姝脸上闪过一丝怒意。
这是把她当什么了?
还闺中密友,还一起长大的情分?
她看向王刘氏,脸上笑意冰冷,开口前沉下了脸道:“本夫人怎不知道本夫人跟你竟是闺中密友,还是一起长大的情分?”
她乃京城静氏一族的庶女,虽身份没有嫡女高贵,那也不是普通小官家的女儿可比。
若不是她姨娘早早去了,嫡女视她如敌人,她又不愿嫁作他人妾室,宁可下嫁夫君做正头娘子,后面派调京外,如今她也是京城贵女。
可不管怎么样,又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攀附关系的。
王刘氏早在静姝冷眼看过来的时候,心底涌起了悔意。
她还真不知道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
想到苗头,她转头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了王大脸上。
皱眉怒喝道:“都是你。你这下贱的小人,来人啊,把他给我抓了。”
王大脸色苍白,手捂住脸颊。
“夫人,夫人饶命啊。”
王刘氏暗恨不已。
她在府里为了笼络老爷,是时常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不然那些贱人不就把老爷的心全笼络去了吗?
自己说跟县令夫人是闺中密友的事,只有老爷一人知道,这王大又如何得知?
说来王大知道也是偶然。
那就是有一日王老爷同朋友吃酒,醉了吹牛说出来的。
王大在一旁伺候记下了。
不过不管如何,也洗不掉王刘氏被他当枪使的事实。
王刘氏在没有脑子,也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
转头看向静姝,她害怕的两股颤颤,一脸的卑微讨好:“县令夫人,你误会了。民妇可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么说啊。”
“哦?”沈月耻笑:“若是你没有说出过什么让下人这么误会的话。你家的掌柜怎会有此一言?”
“这……这这……”王刘氏这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她哪里知道啊。
难不成她能说,她给自己老爷说过这话,然后她家老爷出去多嘴了?
静姝自持身份,看她这样不用说也知道她私下的小九九。
最后自然不想与她多争口舌,直接便道:“王刘氏编造谎言,掰扯本夫人造谣生事,来人啊,把她拿下。”
她出来随行侍从好几个。
当即就有两人直接上前拿下了王刘氏。
王刘氏的丫鬟和其他下人都不敢阻止。
王刘氏这下是真的吓得不行。
她哀嚎道:“县令夫人。饶命,饶命啊。”
看她不为所动,哭喊道:“民妇错了,民妇错了,民妇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