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硕毕竟是东域国风王世子,如今两国交好,若连硕在我手底下受了重伤,怕是那东域国皇帝要借此发难了。”
“原来如此……”岑双有些失望,“是我叫王爷为难了,那便算了……”
谁知,这句话却依旧遭到了反对。
“不行!”
岑双要被季求柘搞迷糊了,甚至有点被戏耍了的恼怒。
“为何不行?”
脸蛋被一只大手虚虚钳住,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肌肤,带起一阵叫人心里发紧的战栗。
岑双眼睁睁看着季求柘露出一个坏笑。
“明着是不行,不过可以来暗的,我熹国多的是叫人瞧不出外伤的酷刑,小双儿大可亲自去试。”
他说着,觉得眼前人因惊诧而微微瞪大的水眸十分好看,流氓似的维持着坏笑嘬了口他润滑柔软的唇。
眼见岑双那双圆润的眸子因他的举动而含上水光,顿觉心痒难耐。
“岑双。”他轻叹,“你可知我有多心悦你?”
岑双摇头,暗含期待地注视着他,寻求一个答案。
季求柘没再开口,而是抬手,附上岑双那双无比璀璨的眼眸,察觉到他的睫羽在掌心轻颤,似有邀请之意,才顺从心意再次将唇覆了上去。
与先前的蜻蜓点水不同,这次两人的唇瓣贴合得无比紧密。
岑双几乎是直接软了身子,被季求柘带着两只无力的胳膊虚虚攀上他的后脖颈。
紧接着,腰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搂住,眼睛被蒙住看不见,其他感官便会被无限放大。
缠绵、追逐、嬉闹……
岑双只觉得心如擂鼓,所有注意力都被与自己唇齿交缠的男人深深吸引。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与心悦之人做这等事,滋味竟这般美妙!
一吻毕。
季求柘才放开没了力气的人,将他安置在一侧小塌上,净了手为他剥葡萄。
剥好一颗,便顺手递到岑双嘴边。
岑双面色还红扑扑的,不好意思地张唇含住汁水丰富的葡萄,只觉得一股香甜从唇边蔓延,流淌进胃里。
他吃完一颗,舔了舔唇边不慎溢出的汁水。
季求柘眯了眯眼,突然问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小双儿可知晓我的名字?”
岑双意犹未尽地回味着方才那颗葡萄的味道,被又投喂了一颗,才含糊着轻轻点头。
“嗯。”
“那……”季求柘主动将自己的耳朵凑近,“你可愿,唤一声让我听听?”
什么?
岑双偏头,不确定地用眼神询问季求柘。
得到对方肯定外加鼓励的眼神,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酝酿好半晌,才喊出那个名字。
“……季、求、柘。”
他早就知道摄政王的名讳了。
在发觉自己心中有所偏向的那一刻,这三个字,便在他心底盘旋了一日又一日。
直到此时,话说出口,才发觉原来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难以启齿。
“不对。”季求柘摇头,强烈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够亲密,换一个称呼。”
这可把岑双难住了,他嘴唇翕动了好半晌,也没能想出一个适合自己身份该唤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