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干什么,你有病啊?!”
“嘿嘿,想你了。”
“我不想你。”
“不想我你过来?”
“我看看大城市的总统套长什么样。”
“看明白了?走吧。”
“嗯?”
“嗯,请。”
“嗯???行。”
吴珍珍拔腿就走,没有丝毫犹豫。她张哥一手拉着门一手把她推在墙上。
“进了我的门,就这么容易的让你走了?”他整个人栖上来。吴珍珍有些娇羞,甚至觉得他无聊。比起小时候他怎么也胖了几十斤,这厚重感直接从细狗变圣伯纳。
“你知道自己多大年纪了吗?”吴珍珍用手抵住他的压迫。“老了,老了越发的油腻。”
“丫头,我这一生戎马只为你红颜一笑。”
“哎!呀!!!”吴珍珍嘶吼!“张老头!你够了。”
不等她继续胡闹,张福明吻过来,“不吻,不吻。你走!”吴珍珍努力推开他的脸。
“啧,怎么几天没见生分了?丫头,难道是我哪里做的你还不够满意吗?”
“满意、满意,哥,笑场了哥。”
“哎,我千里寻妻竟落得如此下场。”
“啊啊啊啊啊啊啊!”吴珍珍头皮发麻。
“别叫了。”张哥捂着她的嘴,拉她进到房间里面,给她扔沙发上,“你也不怕同事听见。”张福明扯了扯领带,好不容易安排的桥段自己老脸也发红。
“你也知道哦!感觉没穿衣服一样。”
“嘿嘿。”
“你有病?干什么订这个酒店。”
“他也在,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们都是公干!能一样吗?”
“就这么巧?”
“我没有不乖!!!”
“知道就好!”他歪着头直视着吴珍珍的眼睛,“我不需要你乖,但我吃醋了。”
吴珍珍也收敛笑意,望着他的眼睛,仿佛在说,你欠的总该还给我了吧。她什么都没说,单手扶着沙发一手捧着他的脸吻上去,他的唇还是那么软,没有死皮,刚冒出来的胡茬粗粗拉拉的刮着皮肤,吴珍珍停下动作慢慢享受这微妙的疼痛感。
“怎么,馋了?”
“不馋,讨厌你。”
“讨厌吧,被你讨厌也总比抓不着的强。”他扶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她乖乖坐好,低头看着他微笑。
“我累了,张福明。为什么每接触一个人都要问我是不是单身,孩子几岁,会不会寂寞,深夜想不想要。为什么?我看起来很随便吗?就这么有机可乘?”
“累了,要不别做了,我养你。真的。”
“别说这个,我难受,我宁愿给老张当花瓶也不想结婚。”
“乖,给我这个老张当花瓶好不好?”他把她揽在怀里。
“你知道现在的新人有多笨吗?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人家下什么套就跳什么坑,多亏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了,真的。”
“乖,不想那些。”
“我真的累了,真讨厌,你干什么来呢。我人设崩了。”
“没事,我射。”
回到公司述职,小人事喝多的事情自然不会上报,但他这仕途也差不多了。哪个外阜出差回来的不是意气风发,至少吕龙飞从司机变成了张总的私人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