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到了年根,红星轧钢厂放了年假,厂子给每位职工都发了过节礼,让广大人民群众真真正正感受到了现在与过去的不同,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人民群众的精神面貌迅速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每个人都成为了这个国家的主人,为这个国家出力,珍惜着这个国家。
雨水也放了寒假。
“雨水,我买了车票,明天我带着你去河北保定找咱爹去”我跟雨水说道,“我今天准备咱们去河北保定的东西,你去跟老太太还有一大妈说一声,明早我们一早就出发。”
说完我就开始准备东西,河北保定距离四九城150公里,现代社会开车也就2小时的路,但是搁建国初,一天能回来应该算快的。
“哥,你真好”何大清跑路最受伤害的就是何雨水了,她一心想去河北保定,问问何大清为什么抛弃她,“哥,我这就去”。
“柱子,你准备去找你爹了?”易忠海推门来到我家,看着我正在收拾东西,随后,一大妈和老太太也来到我屋。
“柱子,穷家富路,老太太我这还有些钱,你都带着,别在路上亏着了。在路上别急,你带着雨水,一定要注意安全。”老太太说道。
“是啊,柱子,要不你别去了,这马上就要过年了。等雨水大些再去,前些天王主任不是确认了,你爹就是跟白寡妇跑的,他现在过得好着呢”一大妈不放心的说道。
“哥,要不别去了”雨水听一大妈和老太太这么说,害怕地说道。
“老太太、一大妈,你们不用担心,我去了直接去找我爹,别的地方也不去。再说我的介绍信王主任都给开好了”我回应道,“我都计划好了,最多在那呆一天,三天后肯定能回来,还能赶上腊月29贴春联”。
“行,柱子,你也大了,是个能顶门立户的汉子了”一大爷说道,“这里有1块钱,你拿着路上用”。
“谢一大爷了,我就不客气了”我说道,“老太太,您钱收起来,我哪能要您的钱”。
“你带着水壶,用包袱把干粮带着,家里还有5个鸡蛋,一会儿拿来了你带着路上吃,再弄些咸菜就成了”一大妈帮我收拾东西,“你放着吧,柱子,看你笨手笨脚地”。
“雨水,路上一定要听你哥的,其他人谁都不要搭理,要紧紧跟着你哥,知道不”老太太又对何雨水嘱咐道。
“嗯,奶奶”何雨水答应道。
好一通收拾,一大妈帮我把行李打好包,一大一小两个包袱。然后老太太和一大爷、一大妈回了家。
“老头子,还是老太太看人准啊,柱子多好,孝顺、疼爱妹妹,你说让他给咱养老多好,东旭有这么个会算计的老娘我是感觉不靠谱”一大妈跟一大爷闲聊。
“东旭是我徒弟,我能不知道他”一大爷不耐烦地说道,“柱子现在工作也落实了,养活自己和雨水不成问题。我们上赶着是买卖嘛!他能念着我们的好?”顿了顿,“当然,你也维系着,不能断了关系。”
一大妈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没亮,我叫起了何雨水,穿好衣服。又生火做了简单的饭。
检查了包袱没有什么遗漏的,我和雨水一人背上一个包袱。
“三大爷,麻烦您给开下门”我喊起三大爷阎埠贵给开了下大门,
“柱子,第一次出远门一定要看好包袱,路上注意安全”三大爷也嘱咐道。
“谢谢三大爷,我知道了”我向阎埠贵道谢。
三大爷在门口看了会儿,摇摇头回了家。
趁着清冷的光芒,我们一大一小两个人出了四合院,踏上了寻爹之路。
走了近1个小时的路,来到四九城汽车站。又等了近1个小时,终于坐上了发往河北保定的汽车。汽车喷着嘿嘿的烟气,缓缓驶出了四九城。
今天天气不错,在冬天晴朗的日子里,田野上的天空是青碧的,好像水洗过的蓝宝石,洁净的耀眼。阳光清冷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冬日的阳光没有了其它季节时的泼辣,宛如素影,照在原野里,地上的雪反射着阳光,整片田野就都闪动了起来。
经过近5个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来到了河北保定城。
我们在车站角落里拿出带的干粮吃了午饭,休息了一会,解决了屎尿的问题。
沿着红星轧钢厂给的地址,我们边走边问,来到了白寡妇的家。保定城边上一处民居,四周都是普通的住户。
“嗨,请问白静在家吗?何大清在家吗?”我拍着白寡妇家的门,希望他们都能在家。
“谁啊?来了来了,大过年的”白寡妇开了门,看到我俩风风扑扑地站在门口,愣了下神。
“傻柱,你们怎么来了?”白寡妇满脸不高兴地说道,
“我爹都跟你来了,我们怎么不能来看看他过的怎么样”我一看她没有好脸色,也不惯着她臭毛病。
“你爹不在家,他上其他村子做席面去了,得好几天才能回家”白寡妇堵着门说道,后面3个儿子也跟着出来查看情况。
“何大清、何大清、爹....”我大声喊道,何雨水害怕地抓住我的衣服,邻居们听着声音都出来查看情况。
“傻柱,你喊什么喊,你爹确实去做席面了”白寡妇地儿子急忙叫停我,
“我一个妇道人家不适合接待你,你要是不信你就在门口等吧”,白寡妇说完,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老大,你从后墙翻墙出去,把老何哄住,别让他回来”回到屋里,白寡妇嘱咐道。
“娘,我怎么哄住他啊”白寡妇大儿子无奈地说道,
“你个笨蛋,你就骗他去喝点酒,就说感谢他为家的付出”白寡妇指点道,“以后你们都喊他爹,指着他帮我把你们养大呢!要是被亲儿子给哄回去了你们就找地方哭去吧”
“给钱!”白寡妇大儿子满脸不高兴地说道,拿着钱出门翻墙去了。“哼,我只是叫爹,他才不是我爹呢”。
“雨水,你也看见了,爹没在”我看着雨水无奈地说道,“天快黑了,也越来越冷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