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厂办李怀德办公室,我跟老胡向李怀德汇报了和面机的申请。
“柱子,你小子做饭的点子还真不少”李怀德神情愉悦地说,“行,这个事我和杨厂长说。这个机械做成了,我再向上面申报个创新项目。”李怀德最近工作顺利,在老丈人面前露了脸,在轧钢厂稳如泰山,已经可以跟杨厂长分庭抗礼。
“好的厂长,那我们就等您消息了”老胡和我跟李怀德道别,回了食堂。
过了几天,杨厂长同意了这个建议,成立了个技改小组。后面交付给我们一台1.0版和面机,试用之后食堂蒸馒头工作量大减,得到了食堂员工的热烈欢迎,后来陆续给每个食堂配了一台和面机。
过了一个月,老胡走了,而我升职为食堂主任,成为轧钢厂最年轻的食堂主任。
杨厂长的侄子杨为民和于海棠也陆续进厂成为宣传科员工,于海棠厂花的名号也渐渐被好事者传开。
“柱子,在家呢?”一天晚上,我跟雨水正在吃饭,一大爷走了进来。
“一大爷,您吃了吗?”我客气道,“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没事就不能来你家了?”一大爷踌躇地说,“咱爷们也有日子没一起坐下聊聊了,”说着,自顾坐在了椅子上。
“一大爷,您喝茶”雨水给一大爷泡了茶叶。
“哎,雨水是个好孩子”一大爷说道,“自从你当了食堂主任,院里的事你是越来越不管了”。
“哎、一大爷,您这是从哪论起的呢”我叫起了委屈,“哪家有困难我柱子退缩了?咱院的大会我是一场没拉啊”
“你秦姐现在怀着孩子,这马上就要生了”一大爷提点着我,
“我秦姐?”我疑惑道,
“就是贾东旭媳妇秦淮茹”雨水从一旁插嘴,“秦姐现在挺难的,贾家现在没人上班,贾婶又不去街道接活干”,一大爷从旁欣慰地看着雨水。
“贾家现在这么困难,秦淮茹缺营养啊,这大人孩子都受罪啊”一大爷唏嘘地说着,“柱子,你现在是食堂主任,你看能不能从小灶上带点饭菜回来。”
“ε=(´ο`*)))唉,一大爷也在啊?”我们正聊着,我在想怎么回复他呢,许大茂也敲门进了我家,“要是你们有事我先回去”
“我说许大茂,大老爷们说话敞敞亮亮的,”我不耐烦地说,“你有什么事?”
“那个,傻不是,何主任”许大茂不好意思地说,“这周末我结婚,想在院里摆几桌,你看能不能给我家掌勺?”
“我当啥事呢,借钱我可能不行”我笑着说道,“做宴席肯定没问题,结婚是大好事啊,行啊,许大茂,你对象连我们院都没来过就定下啦?”
“恭喜你,大茂哥”雨水也向许大茂表示祝贺。
“这样,我不收你工钱,提前恭喜你”我向许大茂表示祝贺,“你到时提前一天告诉我你准备的食材,我们定下菜单”
“呵呵”许大茂尴尬地说,“我对象家有点远,那个,那就这么说定了,周六早上我来找你”内心里却撇撇嘴,我怕来过了就黄了啊。
“不用,周六上午我去后院,如果有缺的也来得及准备”我说道,“那个一大爷你有什么事来?”
“没事,天热了,你一大妈让我来问问柱子要做个汗衫么,你一大妈留了些布”一大爷面色平静地说,“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可以,”我说道,“那就这样,回头我找一大妈量量尺寸,一大妈手艺没的说。”
“那何主任,我也先回去了”许大茂也提出告辞,
“许大茂,一个院里别这么生分,喊什么何主任”我揽着他的肩膀,“就喊柱子,再不济喊何雨柱,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那么客气干什么!”
“行,何雨柱,咱以后就叫大名”许大茂也高兴地说,“咱四九城的爷们敞亮,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走了”
“哥,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雨水惊讶地看着我“你现在都跟许大茂和好了。”
“你哥哥我整天忙着工作,哪有功夫跟人闹矛盾”我笑着赶何雨水去干活,“去去,赶紧把碗筷收拾了,这么懒有哪个愣小子喜欢你”。
“哼哼,”雨水笑着收拾着东西,“你现在回家什么都不做,还嫌乎我懒,咱俩谁真的懒!”
“怎么样,儿子?”许大茂老妈问道,“是不是傻柱不愿意,那我们就去大饭店办,不受这窝囊气!”
“没,”许大茂高兴地说,“傻柱、何雨柱同意了,还不收钱”
“啥?”许大茂老妈惊讶了,现在外边大厨可不好找,还是7级厨师,去大饭店人根本不理你,你摆个几桌就让人3级、4级大厨给你掌勺,你什么条件让人理你。去大饭店在这个年代这样表达心意总是差些。
“一个院里住着,连这点方便都不给,那真没得处。傻柱这事办的敞亮,”许大茂老爹许伍德有些感慨,“那咱也不能孬种,在礼单上给傻柱记上5块钱!”
“行,我记住了”许大茂神情轻松地答应道,结婚宴席搞定了,在娄家那里也撑住了面子,以后让老岳父帮忙升职加薪那不板上钉钉。
到了周末,我提前跟许大茂打好招呼,带着胖子和刘岚打下手,给许大茂做宴席。
我根据许大茂提供的食材,每桌菜中加了两道谭家菜‘扒大乌参’和‘黄酒焖鸭’,把娄振华一家和杨厂长吃的满嘴留香,回味不已。整整五桌菜、每桌菜都荤素搭配、高端大气、令人赏心悦目,为许大茂撑足了脸面。
食材控制合适,没有浪费,也没有带菜。婚宴结束后我带着两个徒弟请他们下了顿馆子。
后来,许大茂夫妻俩又单独请了我,我才第一次见到原剧中的娄晓娥,跟电视剧里没什么两样,干净白皙有点婴儿肥,大小姐脾气,有点趾高气扬,还没经过社会和家庭的毒打。
胡同里时常欢声笑语,贾张氏和街坊们一边侃大山、一边纳鞋底,秦淮茹大着肚子在院里走动,棒梗和小当跟其他孩子满院里疯玩,各家都忙忙碌碌地挣嚼谷。
刷着时代标语的青瓦灰墙,斑驳陆离的四合院落,沾着灰尘的门口石墩,幽邃透骨的街巷小路,苍劲岣嵝的老槐,还有春风中渐渐漏出的槐花和石头缝的小草,争先恐后地叙述着胡同里古老的传奇…也继续见证着人们的悲欢离合。
结了婚的许大茂和娄晓娥住在了四合院,许伍德搬到了电影院家属院,四合院的日子重新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