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和兰兰姐正在一个古堡的草坪上举行婚礼。
她穿着一套洁白的婚纱,戴着长长的手套,挽着张伯伯的手,从远方款款走来。
我穿着一身燕尾服,站在主持人的身边,温柔的注视着还带着头纱的兰兰姐。
台下亲友团,左边全都是国内工商企业界的青年翘楚,右边赫然是国内文艺界顶尖的一流大咖。
而我身边这个穿着西装正在喋喋不休的家伙,竟然也是春晚主持天团里的常客,就是个子比我低了好多。
兰兰姐沿着地毯,终于就要走到舞台的旁边,我忙上前两步,正要从张伯伯的手中接过兰兰姐的纤纤素手···
忽然,一个穿着中式凤冠霞帔,同样锦帕罩头的女孩儿从天而降,唰的一下自己扯掉了锦帕,指着我的鼻子大声指责起来。
“你不是说过,长大了要娶我做老婆么,为什么你要对我撒谎?”
卧槽,为什么这个凤冠霞帔的女孩儿是长大后的苗蕾?
我呼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头上全是汗珠。
正准备起床打点水洗脸穿衣服···
外面“呯”的一声,屋门被推开。
“江小南,你在哪儿,你给我出来···”
“呯”的又一声,我住的卧室门也被推开,苗蕾瞪着两只黑漆漆的大眼睛闯了进来。
“啊···”
“江小南,你又耍流氓!”
本来经历了睡梦中的事情,猛一看见苗蕾,我还觉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可她这一嗓子又把我的气儿勾起来了。
明明是你闯进来占我的便宜,怎么倒打一耙说我耍流氓。
信不信我一生气,让你看的比兰兰姐看的还多!
“知道我耍流氓你还不赶快出去?”
“你站在那儿捂着眼睛我就不耍流氓了么?哎,你手指头露那么大缝儿干嘛?”
我有确凿且有力的证据,苗蕾有灵活还无理搅三分的口舌,我们俩最终谁也没能把流氓的名号安在对方的头上。
算是打了个平手。
但我成功的把她赶出了卧室,赶快抄起旁边的七分裤穿了起来。
七分裤也是我给我爹的创意。
本来,对这种长不长,短不短的裤子,我爹是一点儿不感兴趣的。
但是基于我一贯正确的既往,我爹还是让人各种颜色和样式一共做了五千条投放入了本县和周边几个县的服装市场。
没想到一个礼拜都没到,他们厂销售科的订货电话就被打爆了。
“说吧,你这么早闯进寡人的寝宫,趁寡人衣衫不整的时候,对寡人欲行不轨,到底是何居心?”
我这一套词儿直接把苗蕾干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直接啐了我一口。
“我呸···”
“对你欲行不轨,你脱光了我都不带看的。”
“哎,你这个小娘们儿,你可别激我,不然我让你长针眼···”
“滚,你才是小娘们儿···”
“我是爷们儿,不是娘们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