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已毕,速回房再议。”
齐翊、陆妧清和谢淮舟三人正与院长周旋,听闻传音,心中会意。
齐翊眼中灵光一闪,面上却不动声色,朝着院长微微一揖,朗声道:“院长,多谢您今日为我等解惑,学生受益匪浅,此刻思路豁然开朗,许多先前不解之处如今已明了,不敢再叨扰院长,就此告退。”
陆妧清与谢淮舟也赶忙附和,陆妧清嘴角含笑,眼神清澈:“院长学识渊博,今日一番讲解,真如拨云见日,学生们感激不尽。”
谢淮舟亦是一脸诚恳:“院长辛劳,我等告辞。”
院长看着三人,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但见他们神色自然,并无异样,便微微点头:“既已明了,便回去好生温故知新。”
三人再次行礼后,转身离开。齐翊走在最前,步伐轻快,似是卸下了重担,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得意。
不多时,三人便回到了房间,准备与江肆等人会合。
院长迈着沉稳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目光如电,看似随意地扫视着房中的一切。
屋内陈设依旧,乍看之下并无任何不妥之处,然而他毕竟心思缜密,很快便察觉到了异样。
尽管一切看似平常,但少了一封信的事实还是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眉头微微一蹙,眼神深处瞬间闪过一抹阴霾,那目光阴沉而又危险。
与此同时,江肆等人已在另一处会合。
江肆神色凝重地将从院长房中得来的那一封信拿了出来,递给陆妧清等人。
众人围坐在一起,目光都聚焦在这封信上,试图从中找出关键线索。
谢淮舟眉头微皱,看向齐翊,眼神中带着一丝探寻:“你闻出来了吗?”
齐翊一脸茫然,挠了挠头:“啥啊?”
谢淮舟缓缓说道:“院长身上的香味与初雪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之前与他相隔甚远,未曾留意,可方才靠近他时,我分明闻到了那抹熟悉的香味,那味道我不会记错。”
柳庭风也在一旁点头附和:“我们进入他房间时,也闻到了那股香味,此事太过蹊跷。”
然而此时的齐翊,心思全然没在他们的话语上,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封信。
过了片刻,他抬起头,看向陆妧清,眼中满是急切:“妧清,可否将这封信给我仔细看看?”
陆妧清见状,便将信递给了他。
齐翊拿着信,反复端详,突然,他的脸色变得煞白,惊呼出声:“很像……”
“什么?”众人听闻,纷纷将目光投向他,眼中满是疑惑。
齐翊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慌乱:“院长的字迹与初雪的字迹很像!”
“啊?难不成院长就是你口中的初雪?”陈岁安嘴角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打趣道。
“你别瞎说,虽然字迹相似,但是仔细看来,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齐翊赶忙反驳,眉头紧皱,心中思绪万千。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初雪的字更加圆润柔和,像是被江南的细雨润过,而院长的字多了几分刚硬,像是经历了岁月磨砺的磐石。
“但是这个院长与这个初雪肯定脱不了干系。”柳庭风一脸严肃地说道。
“你说这个院长和初雪不会是那种关系吧,所以院长才会出面帮初雪报仇。”柳庭风猜测道,眼中闪过一丝八卦的光芒。
众人听闻,下意识地看向齐翊,突然感觉他头上好像有点冒绿光。
齐翊见状,哭笑不得地说道:“你别瞎说,这院长的年纪都可以当初雪她爹了。”
“但是院长和初雪的变故都出现在一年前啊?”有人提出疑问。
江肆在一旁听着众人的讨论,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们晚上去后山看看不就行了,现在可以确定院长与初雪肯定跟新娘案件有关,到时候真相自会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