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痛痛痛!”陈立芊拿下小公主的两只小手,“你敢虐待姨姨是不是?以后姨不疼你了哟!”
小念连调皮地笑个不停,大家都笑着,甚是美好。
住进酒店,一家人坐在一起,陈老先生没有立即说出意愿,梅姐也没有告知她已离婚的事。
只是聊天,只是简单地说说话。在这样的氛围下,江木泽再也没有心思想念帼伟,甚至忘记了曾经还有那么一回事。
渐渐地,到睡点了,梅姐故意把江念连放在沙发上,她想验证自己的想法。
很奇怪,小公主已见睡意,却很贪玩似的到处爬,嘴里嘟囔着什么听不懂,好像在找什么。
她匍匐着,一个挨一个叫抱,却又一个接一个地离开,直到嗅到那股味道,才嘀咕着“爸爸,爱爸爸”地钻进江木泽的怀里。
躺在爸爸怀里,她总是那么温顺,那么安静,一动不动地,很快就睡着了。
梅姐不解,挪了个位置,坐在江木泽身旁,对着他的浑身上下嗅个不停。
众人惊愕地看着她的举动,陈立芊跑过来抓狂地叫道:“姐你是不是变态了呀?”
“嘘!”梅姐指着小念连,跟没事人似的示意别说话,然后继续嗅着。
“你干什么呀?”江木泽别扭地推开梅姐,又立刻捂着小念连,轻轻抚摸着。
梅姐顿觉失态地尴尬了一下,纳闷地自言自语道:“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呀!”
“什么味道?”陈立芊不由分说,一把拉开梅姐,“你怎么跟个变态似的到处闻,吓死人啊你!”
“不是我闻味道,是念连她······唉,跟你说不清!”梅姐纠结着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还在嘟囔着,“她怎么就能闻到那味道呢?”
“什么味道味道的,神经!”
姐妹俩吵着,江木泽郁闷着,陈老先生好像想到了什么,捋着不长胡子,不假思索地呢喃道:
“你是说‘爸爸身上的味道’是吧?好像有那么一回事!记得上次在大连,咱们小念连啊,就喜欢钻进小江的怀里,然后‘爸爸爸爸’地叫。”
“唉!我以为什么事呢!”陈太太不屑地说,“这一点都不奇怪!你们不知道吗,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味道,与别人完全不同。
这种味道呢,只有体味相近或相同的人才能感受得到,不是你随便能闻出来的!”
“这么说的话,江木泽你的基因还是挺强大的嘛!”陈立芊说完,立即面露尴尬之色,梅姐质疑道:
“妈,你这有没有科学依据呀?那我们怎么没感受到咱爸的味道呢?”
“没感受到才怪!从小就你们姐妹调皮,天天争抢着要爸爸抱!一个还还都十几岁了,还跟妹妹抢!”
陈太太故作生气地说着,陈立芊对姐姐嘟起了小嘴:“就是!什么都跟我抢!”
原来爸爸的身上是有味道的!江木泽轻抚着女儿,想起了自己的爸爸。
除了自己病重那两个月,爸爸似乎没怎么抱过他?
所以,他也不太懂陈太太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只知道女儿真的很喜欢自己。
爸爸的味道,他这一生是体会不到了。
但是怀里的孩子,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