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越昭来到的节点,是那个卫生间。
她看着镜子里湿漉漉的美人面,捋了把头发,打开水龙头,洗了个手。
用时挺长的,毕竟要给外边的那个人一种,她已经开始洗漱的感觉。
果然,那个水放了一段时间之后,门把手被扭动了。
高大的少年挤进卫生间,看着面前的女子,眼神像极了一只看到目标的狩猎犬。
“溪溪姐,你还没有洗好吗?!”
少年说着话,人就朝着伍越昭走过来。
伍越昭关了水龙头,冷冷看他:“你有事?!”
少年看着眼前并未如他所愿洗漱的美人,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口渴。
大概是第一次做畜生,他有些紧张,脸色涨得通红,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压低声音说:“要,要不要我帮你?!”
嘴上这样说着,他手已经伸过去了。
伍越昭一手拽住他伸出来的咸猪手,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怼到墙上,冷冷的看着他:“你这是要耍流氓?!”
傅宴庭被掐得直翻白眼,他挣扎着,反驳着:“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想帮你。。。”
“帮什么?!”伍越昭松了松手劲儿,冷冷看着他:“在女生洗漱的时候突然间冲进来,你想帮什么?!”
“程溪!”傅宴庭狠狠咳嗽了几下,眼角带着生理性泪水,他又气又恼的对伍越昭嘶吼:“是我把你带回来的,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我只是,只是来看看你,只是很喜欢你。你现在已经没地方可以去了,我收留你,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艹!”伍越昭厌恶的翻了个白眼,回身瞄了一圈儿,抄起挂在洗漱台边上的鞋刷子,狠狠怼进傅宴庭的嘴里,恶狠狠的来回刷!
“你他爹的嘴臭就不要说话!熏到人了!”
在伍越昭给傅宴庭刷牙的时候,伍槐一已经熟练的扣上结界,篡改沿路的电子影像,以及对外放好木偶。
伍越昭拿着那个刷子狠狠的怼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想了想,让伍槐一给她拿一个铁刷子来!
明朝后期,阉党有一种酷刑,叫梳洗之刑——
将人绑好后,淋上热水,拿铁刷子将人的皮肤洗刷下来。
当初,伍越昭看《明朝那些事儿》的时候,对这个刑罚,以及那个钉子刺入头顶的死刑,印象特别深刻,远超凌迟之刑。
嗯,怎么说呢?!确实挺爽的!
尤其看到那个铁刷子将这个狗东西的皮丝丝缕缕的刷下来的那一刻,简直爽爆了!
她不想骂这个男的,没有什么好骂的,这就是个趁人之危的垃圾!弄就完了!
狠狠的将这个狗东西刷成一只人棍之后,伍越昭心中的怨气终于疏散了一点。
甩了甩累得酸痛的手。让伍槐一带上这个狗东西的灵魂,贴上隐身符,大摇大摆的从傅家夫妻面前走过去。
这夫妻俩人还不错,虽然生了个垃圾,但他们本身还可以,所以,他们是顺遂的。
伍越昭的木偶会陪着他们好好的走完这一生。
当然,作为报酬,傅家的财产最后也会都归为伍越昭所有。
毕竟,尽管不是有意为之,但是生出如此一只垃圾,他们总要做些补偿。。。
至于程家的其他人,那就更好弄了。
程家的公司前景不错,但那是程溪的父亲打下的基础,她姑姑和姑父确实是没有什么经商的天分。
只要稍稍的搞一搞,这个公司就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