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小熊猫眼的老吴
终于见到颖初说的那个人
看起来,绝不只是,肾虚那么简单。
那中等身材的老吴,正满脸焦急的,在一楼的客厅里等着,黑黑的眼圈像极了小熊猫,他们在等着,成颖初说的那个高人。
这,一个人的运势,要不好,就算还没走近这个人,他周围的气场和风水,就已经在提醒着了,不用细看就感觉到糟糕了。
渝宏埜琢磨着,这屋里的猫,虽然看着有人进来,却是懒心无常的,继续蜷缩着抱紧了自己的玩具睡觉。
刚进别墅大门时,就看见有只麻雀安静的停在别墅大门口旁边的那颗大树上,转眼间,又只见它,刚钻进这槐树的枝丫上一会儿,就“吱呀的“一声,从树上‘逃飞’到了离树不远的电线杆上,这是一棵有些遮天蔽日的槐树,伟岸而挺拔,但却偏头疼,孤零零一颗落单,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关于这槐树,可是有讲究,有人认为在院子里种槐树不好,也有人认为在院子有着吉祥的寓意。
在风水学里,槐树属阴,槐树的生命是很长的,运气好的槐树甚至能活上千年,像山西洪洞,早在明朝朱元璋时期就存在的大槐树,就是长寿的代表。过去背井离乡的家人和乡亲们,为了彼此不相忘,往往会用脚,去丈量离开这颗树,向东多少步的是老大,向西多少步的是老二一家,向南多少步的是三妹和四娃子,向北多少步的是多年邻居的老六叔孑然一身,这多少步啊,可的是去记住乡愁和故里的一种笨方法,但从来没有人去揭穿它,就当是个能回来的念想。毕竟,那年头,有几个人能回得到当初离开时约定好的树下哟,也就是各自把个大槐树的念想,当成了梦中都要标记起来,指望永世不忘的记忆树神,来拜祭和思恋的。在古书中,门前种植三棵槐树,也有着希望子女位列三公的寓意。
因此,在院子里种植槐树,本身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无所谓对错好坏,只是因人和时位关系而异罢了,但老吴家的,在种植的方位和方式上,还是有大的问题?
毕竟,一眼望过去,偌大的院子里,树太多了,还有…
看见,自己可能的第一个客户老吴,手已经在往骨瘦如柴的方向发展,如此之老态龙钟,一种有气无力的,就整个肾亏得快没边的那副颜色,渝宏埜,二话不说,就直奔了主题,阐述道“你好,我是渝宏埜,唐时剑南道蜀郡的雄州人,你的事情,这来的路上,成颖初,只是和我说了个丁卯,仍然会有一些不明就里之处,需要向您请教,或者您也是可以大致描述一下事情的经过,我这里,都,愿闻其详、洗耳恭听阁下肺腑之言,即便一些细微之事,也烦请你一一道来,因为这关系到你们这种梦中的多重关系,生与死”
“你姓余,还是鱼,或者俞…”,一看渝宏埜颇有城府的样子,老吴想,我又不是吓大的,于是决定,试一下这个白面书生一样的年轻人,所以他并不按常理出牌和回答,而是拐外抹角的去反问渝宏埜,姓那个‘于’,二声的yú瑜,还是三声的yǔ庾?”
“呵呵,都不是,是重庆简称的那个渝”,渝宏埜对自己的普通话,在巴蜀人家之中,还是比较有自信。
但老吴,并不释怀,而是把责怪的萎靡眼神,递给了成颖初,你看你看,“我再强调一遍,必须是简阳人士,不然就是个白来”
成颖初,自信满满的说到“那是自然的道理,可能你还不太知道,过去成都那边在唐代属于剑南道,简阳在过去也叫雄州,如今刚划到了成都这边,呵呵,他只是姓渝而已,货真价实的简阳人”
吴名堂,“哦”了一声,然后转头去看,靠墙那边一幅仍在创作中的牡丹图,看来老吴平日里也是个舞文弄墨之人。
渝宏埜知道,这是必须展示自己实力的时候了,于是他决定先不听老吴自己描述,而是让吴名堂自己、或者成颖初代劳,先画出那位戏中女士的样子,再进行下一步。
老吴,终于正眼,大大方方的看了一下渝宏埜,然后对正在找纸墨笔的成颖初,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小成,就不麻烦你了,还是我自己来画吧,解铃还须系铃人”
老吴画得很慢,看得出他害怕自己把梦中的女子画错,不时的闭上眼睛,在回忆着,表情犹如初恋般的少女那样,充满激情和憧憬,有时候也会自以为呆萌的待在哪里…
一看画成还有待一些时间,渝宏埜在空白的小本子上,写下自己要问老吴的10个问题,这是他独家的梦卷调查询问。
(渝宏埜边写边想,我可是天极缘梦人,晚上还是华夏营梦熵汉军的首领呢,可不是吗,只要我一去山城那边,至少那个伊小呀,会是我的部属,以前单位上的那几个网吧游神,其实也是可以发展一下的…)
这一分心啊,渝宏埜,就把肾亏的10种自我检查方法,给要点了出来,这都是什么什么哦,“诶,可以啊,脑洞新奇,就从这里面选几个问,更便于他坚信我们这些年轻人,就像网上一些红透得发紫的全能演说家们所说的那样,现在的孩子呀,还是进化了、不仅热衷于我古老华夏之国学易经太极这些老物件的文化传承与创新、更是都有好几把刷子的不二人物呢,就这么定了,10道题,我十全十美的营梦生意经之开门见山,阿弥陀佛加阿门,急急如玉令(sorry,这个时候的现在,还真不能说,不然当时候,求神仙们办事,不会灵验,因为你玩的是一点敬畏都没有的,草原上的-狼来了的那种幼稚把戏吗,幸好哦,我说的是四川话,这里是京味普通话的地盘,所以,应该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