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海中在外面敲门,秦淮茹马上就去开门。然后以刘海中为首,一群院里街坊端着个饭碗,就边吃边进了老贾家。
而见刘海中领着街坊们来了,此时正憋着一肚子的火,无处话凄凉的贾张氏。
忙就是端着那只,里面有一泡粑粑的铁皮饼干盒,窜下了炕,一脸愤怒的向刘海中控诉道:“二大爷,二大爷您给我们老贾家评评理,这天下怎么有这么坏心肝的贼吗?”
“二大爷你往里面瞅,我把我们老贾家的所有积蓄,都装在这只铁皮饼干盒里,埋在炕头的砖下。可不知怎么的,就被那个贼给找到了,并且那个贼偷了钱不说,还往我这只用来装钱的铁皮饼干盒里,窝了一泡屎。”
“二大爷您说,二大爷您说,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坏心肝的贼啊?呜呜呜呜,没法活了呦,没法活了呦,我这只铁皮饼干盒里,原来可是有九百三十块钱的啊!哎呦喂,没法活了呦,没法活了呦!不行不行,这事儿我得去报派出所,我得让派出所同志,把这钱给我找回来。”
想到那些钱,贾张氏就端着那泡粑粑,不管不顾的往外挤,要去报派出所。
而见贾张氏这副蠢样,不想贾家再被派出所收拾,不想他小心肝秦淮茹和他亲儿子棒梗,会再受连累的易中海,就忙站出来挡在贾张氏前面,厉声呵道:“老贾家的,这事儿你吃个哑巴亏,不能去报派出所。”
“怎么,不能去报派出所?易中海,我被那天杀的小偷,偷了整整九百三十块钱,你易中海却不让我去报派出所!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易中海跟那小偷,是一伙的?”
自己家被偷了九百三十块钱巨款,易中海却拦着不让报派出所,这把贾张氏给气坏了。于是贾张氏就当着这一众四合院街坊的面,说易中海是跟贼人一伙的。
有道理,贾张氏怀疑的有道理!易中海要不是跟贼人是一伙的,那他干嘛要拦着贾张氏,不让贾张氏去报派出所啊?
有了怀疑,于是街坊们就纷纷拿质疑的目光,看向易中海。
刘海中甚至还直接质问易中海道:“老易,老贾家被偷了那么多钱,为什么不能去报派出所啊?莫非真像贾张氏说的那样,你易中海跟那偷了贾家的小偷,是一伙的?”
“哎老刘,老刘你胡说什么呀?老刘,贾家被偷这事儿,下午的时候,派出所同志就来咱院调查过。然后就在派出所同志在咱院调查完后,这贾张氏就以她家被盗的由头,让派出所同志组织院里人给她家捐款捐物,并免了他家这次要交的五百二十七元罚没款。”
话说到这里,易中海也不再跟刘海中废话,扭头面向贾张氏,怒斥道:“贾张氏你个蠢货,下午在你还不知道,你藏的那九百三十块钱,也已经被偷了的情况下,你就让派出所同志,帮你家组织院里人给你家捐款捐物;让派出所同志给你家免了那,五百二十七块钱的罚没款。”
“那你现在如果再去报派出所,说你才发现你藏的那九百三十块钱也被偷了,那派出所的同志会怎么想?那你下午让派出所同志,帮你组织院里人给你家捐款捐物,帮你家免了罚没款。那你贾张氏这不就是在把,下午来咱院的孙副所长他们四个派出所同志,当猴耍吗?”
“贾张氏,你用你那狗脑子,好好想想这事儿的后果吧!说白了吧贾张氏,如果你不报你才发现,你以前藏的那九百三十块钱,这次也被偷了。那派出所还可能会看在,你家被偷了一干净的份上,给你家免了那五百二十七块钱的罚没款。”
“而如果你现在敢去派出所报告,说你才发现,你原来藏的那九百三十块钱,这次也被偷了。然后让派出所的孙副所长他们知道,今儿下午的时候,你贾张氏那是在把他们当猴耍,那派出所还可能会免了你家那,五百二十七块钱的罚没款吗?”
有道理,易中海不愧是个老基层工作者,这里面的道道,那真是太明白了。
因此一听易中海把事情解释清楚,一知道自己丢钱这事儿,不能去报派出所。贾张氏就无助的抱着那泡屎,蹲地上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日暮时分,天完全黑透了后,院里各家各户在吃完饭后,也就都扛着长条凳,拎着小竹椅,到中院里来开全院大会了。
因为街道上没有下通知,解除易中海这个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职务。所以易中海现在,就仍着倔强的占据着,那张象征四合院最高权力的四方桌的c位。
而对此,刘海中跟阎埠贵虽都很不满,但也不敢直接去挑战,在四合院里积威已久的易中海。
于是这次的四合院全院大会,就规矩照旧。先是二大爷刘海中站起来致开幕词,向全院群众说明这次开全院大会的原由,然后会议再由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来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