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论据充分,逻辑合理,街坊们都觉得她所言极是。
于是接下来老刘家和老阎家就尴尬了,支支吾吾的辩驳不清,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能证明自己清白。
而见老刘家和老阎家,拿不出有力证据能自证清白,那贾张氏这时就痛打落水狗,傲骄的说道:“刘胖子、阎老抠,没话说了吧,没话说了吧?那既然您二位没话说了,接下来咱们就商量一下还钱的事情吧!”
“刘胖子,阎老抠,去年那次我家被你们偷了九百三十块钱,外加所有的家什,这加一块儿让你们赔个一千五百块钱,这不算为难你们吧?而至于上次刘光天从我家偷的一百零九块软妹币,二百二十元侨汇券,和一些粮票、肉票、糖票,我让你们老刘家赔一千块钱,这不过分吧?哈哈哈!”
一千块钱加一千五百块钱,这就是两千五百块钱!想到自己即将有两千五百块钱,贾张氏笑的那叫一个得意忘形。
而见贾张氏笑成这副死样子,傻柱就不服气了。
于是一直坐那儿看戏的傻柱,就站起来说道:“贾张氏,你说什么侨汇券呢?刚才光天有说侨汇券吗,我怎么没听到啊?”
“还有贾张氏,据我所知打去年开始,你跟你儿媳妇秦淮茹,就被发去街道上义务劳动,一人一个月才五块钱做生活费;而你儿子贾东旭也被厂里开除,成了个临时工,一月才挣十七块五的工资。”
“另外自打去年你家被偷空了后,你们为了重新置办生活用品,好像还跟街道、跟我们轧钢厂,都提前预支了生活费吧!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家是怎么在短短半年的时间里,又攒下一百零九块软妹币和二百二十元侨汇券的?尤其是那二百二十元的侨汇券,那是你们海外亲戚汇过来的呢,还是你们自己去黑市上兑换的?”
不爽贾张氏那副得意忘形的死样子,傻柱就直指贾家财产来源问题,并给刘光天打眼色,暗示刘光天改口。
而被傻柱这么一提醒,为了不赔那么多钱,回头被老刘用皮带抽死,刘光天也马上大声说道:“什么侨汇券,什么侨汇券,你们老贾家怎么会有侨汇券的?我在你们老贾家根本就没见过什么侨汇券,我上次只在你们老贾家拿了十九块钱和几斤粮票,其他的没有,其他的没有。”
“你,你,好你个兔崽子呃,你刚才明明说了,上次从我家拿了二百二十元侨汇券。小兔崽子,你敢胡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报官,送你去大西北?”
刘光天一收到傻柱的暗示,马上就把盗窃金额改为十九块钱和几斤粮票,这把贾张氏气坏了,指着刘光天的鼻子就威胁。
而刘光天想着现在软妹币跟外汇券的比价是一比三,二百二十元外汇券,也就是六百六十元钱。
要是让刘海中赔那么多钱,那事后他刘光天还不被刘海中,三天打九顿,生不如死啊!
赖账不一定会有什么后果,毕竟老贾家不敢明说,那些侨汇券是怎么挣来的。而承认则以后会被三天打九顿,生不如死,那刘光天自然知道现在该怎么选。
于是在贾张氏发出威胁后,刘光天就仰着头怼道:“老虔婆,你少唬我,你少唬我!什么侨汇券啊,什么侨汇券啊,你们老贾家一个平头小百姓,是怎么会有侨汇券的?贾张氏你说,你说啊!”
“你、你、你,哎呦喂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吧,刘光天这个小畜牲……。”
经过傻柱的提醒,刘光天算是明白了,在侨汇券这事上,老贾家只能是吃个哑巴亏。因此刘光天现在在侨汇券这事上,那是打死不承认。
而事实也跟傻柱和刘光天想的一样,在侨汇券这事上,贾张氏根本不敢明说。
毕竟上次那个部门,在派车把贾家人接岀派出所时,就严厉警告了贾家人,秦淮茹现在从事的工作,绝不能告诉别人。
因此为了自己一家人还能继续活着,贾张氏现在根本不敢说,那些侨汇券是怎么挣来的。于是就只能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开始了召唤老贾的那一套。
而贾张氏召魂的这一套,街坊们早看多了,谁会同情她呢?因此虽然贾张氏现在演的很投入,但街坊们没一个同情她的,都笑着当看耍猴。
街坊们都当看耍猴,而三位大爷有两个涉及此案,另一个则涉嫌跟秦淮茹搞破鞋,因此现在他们仨都不出来说话。于是贾张氏现在,就演成了个很尴尬的独角戏。
见自己老妈现在如此尴尬,贾东旭就出来大声说道:“三位大爷,各位街坊,刚才刘光天上我家偷东西,被我们家抓了个现形,这街坊们都是看到的。”
“同时刘光天刚才还亲口承认,上次已经偷过我家一回了,这大家伙儿也是亲耳听到的。并且我家去年那次被偷空,很有可能是老刘家和老阎家合伙干的,这也是有依据的。”
“因此我家现在要是去报官,那不说刘海中跟阎埠贵会怎样,至少他刘光天得去坐牢吧?三位大爷,各位街坊,我们老贾家不想把事儿做绝,但也不会任人欺负。所以接下来该怎么着,你们看着办吧!”
挖草!听听贾东旭这些话说的,有水平啊!从前那个有什么事儿,都让贾张氏跟秦淮茹去解决的妈宝男贾东旭,他现在成长了啊!
感慨着曾经的妈宝男贾东旭,现在成长的有家长的样儿了。接下来街坊们就七嘴八舌的出主意,认为该怎么解决这事儿。
而今儿这事儿呢,那是明摆着刘光天理亏。因此街坊们现在出的主意,大多是让老刘家赔钱了事,只是在具体的赔偿数额上,街坊们各说各话,没法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