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富岳正襟危坐,宇智波美琴已经从一线忍者退役,专心在家带孩子,自己的儿子宇智波鼬乖巧听话并且聪明,这段时间听到了一些消息,似乎对雪之国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宇智波富岳总觉得有人在族里面散播了一些消息,比如什么宇智波正统在雪之国,什么木叶待不下去了去雪之国,甚至还有富岳在外面有了一个了不得的私生子之类的奇怪传闻。
“你来了啊。”宇智波富岳看着在黑暗中出现的面具男——上面的雪之国标记以及写轮眼就是他身份的最好证明。
“你写信给我说要聊私事,所以我就来了。”健次郎一如既往的背着自己的爱刀,他躲在黑暗之中问道:“监视你的人不少,而且不是暗部的。”
“是团藏的根,放心,他听不到我们的谈话。”宇智波富岳的三勾玉写轮眼猛地转动起来,变幻为万花筒写轮眼,“他们已经陷入了我的幻术之中。”
“你的眼睛似乎是幻术眼啊。”健次郎也瞪着自己的雪花形状的万花筒开着宇智波富岳。
“...二娘死了吗?”
“你为什么会盼着我妈死?”
“那你开眼的年龄实在是太年轻了一点。”宇智波富岳的语气听上去十分的复杂,嫉妒、惆怅、解脱…摆烂。
“那这样一来,我也能放心把这东西交给你了。”
宇智波富岳将一个封印卷轴扔给了健次郎,还有一封信。
“这是…”健次郎好奇道。
“是父亲的万花筒,本来是给我的,但是给我没有意义。”宇智波富岳看着面前这个年轻有为,同父异母的弟弟,说道:“我的眼睛,看不到未来。”
“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吗?大哥?”健次郎打起了亲情牌。
“简单来说,宇智波在这场战争中的阵亡率高的有些不正常,而猿飞日斩对此装傻充愣。”宇智波富岳的脸色愁苦无比,“我没有当叛忍的勇气,知道这些事的宇智波,除了愤怒,便是与队伍里的其他忍者起了冲突。”
“举步维艰,没有人为我们说话。”宇智波富岳淡淡地说道:“平时送礼,联络的那些高层也不吱声。”
“雪之国欢迎你们。”健次郎立刻张开自己宽阔的怀抱,你只要赶跑,我就敢收。
“建立木叶的,是千手和宇智波。”宇智波富岳盯着健次郎看。
“我刚结完婚。”风花健次郎干巴巴地说道:“叫风花健次郎。”
“这是宇智波的骄傲,我们不是千手,我们也为木叶奉献过,包括现在…我们没有背叛木叶,但是木叶背叛了我们。”宇智波富岳沉声道。
“纠正一下——木叶没有意识,做不出背叛的行为,应该说是木叶的高层在故意坑害你们。”健次郎有些抬杠地说道。
“木叶的高层,难道不能代表木叶吗?”宇智波富岳笑了笑,笑的很难看,“你走吧,幻术时间快到了。”
“那你的那双眼睛呢?打算留给谁?永恒的万花筒只能由亲人…”
“我把未来寄托在下一代身上。”宇智波富岳低声道,“鼬,会代替我,看到宇智波的未来。”
这…完全没必要吧?咦,这卷轴里面怎么还有一封信?
“居然是死鬼老爹写给自恋老妈的?那就不拆了。”健次郎是个有道德素质的人,虽然他猜都能猜得到这老爹写了啥内容,无非就是男人的尊严。
“岩忍村,你们现在既然是强弩之末,大野木回后方养伤,猿飞日斩也是如此。”
“这个时候,假如多个影级强者,你们还扛得住吗?”健次郎冷笑一声。
雪之国的血仇,这只是第一步。
光明正大地顶着写轮眼,穿着木叶上忍的马甲,用鼻孔看人的方式走出木叶忍者的营地,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与大部分忍者的关系比较差,尤其是这段时间,只要写轮眼亮着都没人敢过来搭话。
很快,健次郎便从木叶的部队离开,而后知后觉的警备人员再追上去,健次郎已经了无踪影。于是没办法,警备人员只得汇报给这次的指挥波风水门。
这货怎么来了?估计是给岩忍那边添乱来的,但又不和我这边打招呼,估计是有自己的行动。
带着自己的三个弟子准备出发的水门哪有时间和精力管一个大概率是盟友的可疑人物,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喂,卡卡西。”宇智波带土有些慌神,他看着空荡荡的树林,在看看一个没什么战斗能力的医疗忍者,考虑了一下自己二踢脚的水平,尴尬地说道:“这个…任务能完成吗?”
“你怕了?”卡卡西斜视一眼带土,鄙视并且十分看不起地说道。
“我对队伍里不需要废物。”卡卡西干脆利落地说道,他希望有能够像雪影这样能够打辅助的好队友。
“你说谁废物呢?”带土很有自知之明的开始生气。
“好了好了,别吵了啦。”野原琳有些心累,她看着卡卡西,有些生气地道:“带土可是我们重要的伙伴,这种话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