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吗?”萧淮的声音轻轻地、缓缓地溢出,冷静中透出一丝诡异的寒意,“听话与不听话,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萧淮最后轻声说道,声音低得几乎只是自言自语般。
“倒是……一点点撕开那表面的伪装,才会有趣。”
那一刻萧淮眼里的冰冷像是让人死了上万次,眸子透出了一种无法掌控的悚然感。
这轻描淡写的威胁让齐灿的笑意僵住,眼神中一闪而过一抹紧张。
……
主线任务已经公布,大家也明白,该踏上寻找主线任务的情报。
第二天清晨,大厅里静悄悄的,可有一个人坐在那儿,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陈望雅脸色苍白,神情阴沉。
她的腿上缠着布条,虽然经过了简单包扎,可鲜血仍然从绷带中渗出,染红了她的衣摆。
在这里不至于用不了药,如果她现在还没有好,这说明她进入了重伤状态。
她坐在椅子上,低声地念叨着什么,像是陷入了某种神志不清的状态,目光呆滞,透出些许惊惧。
这时,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齐灿打着哈欠,慵懒地从楼梯上走下来,一脸困倦。
就在他还没完全走下楼时,陈望雅的眼神猛地一亮,盯紧了他,语气急促而凌厉地喊道:“你,过来!”
齐灿的脚步顿了顿,打哈欠的动作也随之一滞。
他半眯着眼,露出一抹戏谑的微笑,缓缓地朝陈望雅走去。
“怎么了?”
陈望雅抓住了他的胳膊,低吼着:“你为什么要偷我的药!”
齐灿一脸困意地站在那里,听着陈望雅指责他偷了她的药。
他耸了耸肩,“你的药?我为什么要偷你的药?”
“疼……疼死了……”陈望雅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手指用力到几乎陷入齐灿的手臂。
“还我……把药给我!还给我!”
赵易禾目光扫视着大厅里的混乱,白色的衣袍随着下楼的动作而飘动。
他是医生,进入游戏之后就有药箱。
看样子,他准备出手帮忙。
可是赵易禾还没走几步,突然感觉肩膀被人轻轻按住。
回过头,他看见萧淮站在他身后,神色冷静得如一潭深水。
“她不会死。”萧淮的声音低沉而冷静,语气笃定,“而且,齐灿也没有偷东西。”
赵易禾愣了一下,虽然心生疑惑,但也没再开口。
萧淮没有看他们,径直离开大厅,往教堂的方向走去。
齐灿想要跟着萧淮,却被陈望雅抓住,“疼死了……救我……”她的声音很小,只有齐灿能够听到。
齐灿眉头抽了一下,丢给了她一颗紫色的珠子。
他俯身凑近,手指轻点她的肩膀,贴近她耳边,声音极轻,语气柔和却带着致命的冷意:
“下次再敢用这种把戏求我帮你,别怪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