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三太转头看向王技术员问:“说说咋回事。”
“也没啥,我昨晚住在山上,那时候刚刚睡下,突然一声惊雷将我吵醒,我穿好衣服的时候,外面已经下的很大了……
从山上滑下来,我拼着劲来到了永强家门口,拍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来开。”
谢广坤说:“我根本就没有听见,就听到半夜里驴叫了两声。”
谢永强也说:“我也没有听见,雨那么大,又是刮风又是打雷的。”
“我叫了半天也没人开门,打电话又打不出去,没办法,只能躲在草棚里了。”
谢广坤插了一嘴:“我当时还寻思这驴怎么会叫呢!”
齐三太哈哈一笑,拍拍王技术员的肩膀说:“没事就好,你和艳楠呐,都是有技术的,我呢是希望你们好好干,将来都留在咱象牙山,为咱们象牙山的建设增砖添瓦。”
齐三太画着大饼,谢广坤端上了鸡,齐三太一筷子夹起鸡屁股直接拿在手里。
陈艳楠看着齐三太的吃相,顿时没了胃口。
赵金凤问:“孩子你咋不吃呢?”
“婶,我减肥,这东西太油腻了,我吃不下。”
减肥,一直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香秀给刘二彪打了个电话,说他爹陪着齐三太上山了。
回到家,见杨宏刚一个人无聊的坐在一旁,没有电,他什么都干不了。
“你去河边帮我看看,昨晚上没怎么睡,我眯一会儿。”
杨宏刚点点头,刘二彪丢出一包烟给了他。
正说着,香秀走了进来,对刘二彪说:“我找你有点事,你电话咋就打不通呢?”
刘二彪开口胡诌道:“调成静音了,没听见。”说完又对杨宏刚说:“你先过去吧,晚些时候我再过来。”
杨宏刚走后,刘二彪带着香秀走进了隔壁院子,等香秀进来,刘二彪将门反锁。
香秀抛了个媚眼问:“你锁门干啥?”
“你说呢?”
刘二彪不等香秀回答,已经将她抱起,一脚踹开了房门。
“讨厌!”
香秀说着,一只手已经从刘二彪衣服下穿过。
这种淅淅沥沥的雨天,没有什么事是比睡觉更惬意的了。尤其是一对年轻人一起,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时间流逝,屋内那末日一样的动静终于渐渐停歇。
爱是毒药,能让人上瘾,香秀瘫在刘二彪胸口,手指轻轻挑动胸口的肌肉。她死鱼一样的眼神,不见半丝光彩。
“我和那个苏玉红之间,如果只能选一个,你要谁?”
“你见过她?”
“嗯,就你摔我手机那次之后,我去镇上看了她,你是不是更喜欢她?”
“为什么这样说?”
刘二彪问。
“她比我漂亮。”
“呵呵,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可我为什么要选,你们两个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