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护士来过,说没钱了,叫我缴费,我手上现在哪有钱啊,家里的钱都在我爹手上。”
“嗯,我先帮你交着。”
刘二彪交了钱,上来把票给了香秀。
香秀低着头道:“谢谢你,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等我有钱了,一定还你。”
“等有钱再说吧,要是没钱也没关系,拿你来抵债也是可以的。”
香秀一听,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腿。
“你拿我当什么人呢?小姐吗?”
刘二彪坐在香秀旁边,将胳膊搭在她的肩上道:“对我来说都一样,是不是小姐没啥关系,重要的是能留你在身边。你瞧,这两天没见,小兔子都饿瘪了。”
刘二彪手伸到后面,解开了香秀身后的带子,香秀扭着身子道:“你要干什么?”
“没事?”
刘二彪说着,手轻轻从她腿面上游过,不到片刻功夫,香秀的矜持已经败下阵来,无力的依靠在刘二彪身上。
他对香秀太熟悉了,全身上每一处就没有刘二彪摸不着的地方,他太清楚香秀身上的软肋,闭着眼都能轻松拿捏。
这里只有一个病人,也不怕有人进来。
刘二彪自然是肆无忌惮。
病房里的气味渐渐变的暧昧起来,随着刘二彪禄山之爪的深入探索,香秀在这种靡靡的气氛下缓缓迷失。
外面传来脚步声,刘二彪选择收手,他站起来问:“吃了没?”
“还没有呢?”
“走吧,外面还有个菜馆,这会儿应该还没有关门。”
正说着,门被人推开,一个小护士进来,手上拿着个本子,不知道记了什么,然后带上门就出去了。
刘二彪也带着香秀在门外吃了点东西,又买了些用的,然后将她送到楼上。
“我要走了。”
“你留下来陪我好吗?”
香秀抬起头,可怜巴巴的央求着。
“我真的很害怕。”
“这里就一张空床,你让我睡哪?”
“你睡床上,我旁边坐着就成。”
“好吧。”
刘二彪坐了一会儿,便关了灯躺在了床上。医院里静悄悄的,静的能听到三人的呼吸。
“上来吧,咱俩挤一下。”
刘二彪说完,便感到一个身子挤进了被窝。
“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睡着睡着,被窝里的两人便不安分起来,干柴烈火,一碰就着。渐渐的,两人便不满足挤在一张狭仄的病床上了。将窗帘一合,便将整个病床隔绝成两边,长贵在里面,香秀和刘二彪在外面。
刘二彪打开窗子,让外面的雨丝飘进来,正好降降温。
这个时候,稀稀拉拉的小雨变成了大雨,倾斜而下,继而又变成了暴雨,雨声掩盖了香秀婉转动人的啼声,也掩盖了两人身体擦出的和声。
身后就是长贵,香秀比任何时候都显得脆弱,刘二彪格外的精神。
雨过天晴,天亮了!
刘二彪没睡好,后半夜两人在一张单人床上挤了一宿,早上起来浑身都疼,刘二彪从医院出来,碰见了好久未见是李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