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色字上头,彻底将女儿的事给忘了。他这几天一直忙着往象牙山跑,给长贵治病只是顺路,给大脚治病才是真。
治着治着,两人越看越对眼了。
人吗,谁还不能将就着对付一下不是?
刘二彪正戴着草帽站在桥面上看着两个工人给桥面的护栏上刷漆,这俩人是两口子,三十多岁。
“师傅,这桥上能过去吗?”
这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刘二彪回头看了一眼,陈艳楠推着她的自行车,身上依旧背着那个粉色书包站在桥头,身上穿着一件黄色长袖,敞开着领口。
夏日的河水暴涨,给出行带来了诸多分不便,陈艳楠这个外乡人还没有学会村里人趟着过河的本领,看着桥上施工的几人她便开口问了,没想到桥上的却是刘二彪
“你咋又来了?”
刘二彪笑着问。
陈艳楠喊着:“我能过去吗?”
刘二彪也喊着:“可以。”
陈艳楠听完说了一声谢谢,推着车子走上桥,朝着着刘二彪过来,好歹也是熟人,这个招呼还是有必要打的。
“我差点没认出来是你。”
刘二彪说完又问:“你怎么来了?舍不得离开象牙山?”
陈艳楠说:“永强叫我来的,再说我也喜欢这儿,而且永强的果园我也花了心思,不想半途而废,她既然叫我,我就来了。”
刘二彪开着玩笑道:“你来了,难道不怕重蹈覆辙?”
“来了再看呗。”
对于将来的结果,她根本没有一点的预见,或者说未来的路没有一点的可预见性。
告别刘二彪,陈艳楠推着车子走在村子的道上,村民总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甚至有人指指点点。
这一切,陈艳楠视若无睹,她根本不在乎。
赵玉田正在田间干活,那艳丽的身影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想着陈艳楠的面容,想着她曼妙的身材,想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
也想着她骑在自行车上的优雅迷人。
想着想着,那画面渐渐清晰。
“我不是看花眼了吧?”
赵玉田喃喃自语,丢下手中的锄头,看着不远处那道人影。
赵四站起来看了远处陈艳楠一眼,愁眉紧锁,嘴角一抽道:“她咋又回来了?”
赵玉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问道:“那是陈艳楠吗?”
“那可不就是陈艳楠吗?”
赵玉田闻言,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情绪,风一般的朝着陈艳楠跑去。
因为陈艳楠的离去,带走了他的心,带走了他的魂。
“艳楠——,陈艳楠——”
赵玉田在田间奔跑着,呼喊着陈艳楠的名字。
“陈艳楠——”
陈艳楠停车回头,看着气喘吁吁的赵玉田,那双眼睛一直打量在她身上。
“玉田,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