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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寒带着秦时瑞和顾之齐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几人才发现，原来在里面待了将近两个时辰。
“姜督主让本王和世子知道这些，是为了姝儿吗？”秦时瑞直接把话挑明了。
“是，也不是。”姜寒淡定地回答道，“这不仅关系到郡主殿下，还关系到晋王府和定安侯府。”还关系到姜寒的哥哥孙才，自然不可能都是为了顾婉姝，但是顾婉姝绝对是姜寒想与秦时瑞合作的理由。
因为自己曾经是孤身一人，就算是真的失败了，那也没有关系，现在自己多了一份儿牵挂，自然是不想再失败了。
姜寒现在不仅仅是想着为自己报仇，更想为自己的哥哥报仇，而他们的仇人，是同一伙的。
“姜寒，你现在和姝儿是什么关系？”顾之齐认真地问道。
姜寒毫不犹豫地接话，“这是微臣一个人的事儿，世子殿下还是不要问了，天儿不早了，微臣还要去审犯人。”
说完，姜寒直接指了指一个小太监，“替咱家送送王爷和世子殿下。”
“不必了。”晋王秦时瑞抬了抬手，和顾之齐一起悄悄地出了东厂。
“你怎么说？”秦时瑞偏头看向顾之齐。
顾之齐拢了拢袖子，“这东厂的血腥味儿太重了，连我都有些不适，姜寒是什么人自然是不用我多说。”
说着，指了指秦时瑞的袖口，那里面放着沈奕的口供，“姜寒给了你这么重要的证据，想合作的心谁都看得出来，合作可以，其他不行。”
秦时瑞点头，姜寒的能力是有的，要不然也不会直接将沈奕和他的家人带回来还让别人毫无察觉。
想着想着，秦时瑞微微叹息，“姜寒好说，大不了不合作，但是你妹妹呢？”
“清儿走得早，我也是拿着姝儿当自己的亲妹妹的，她若是真的认定了姜寒呢？”
顾之齐皱着眉头，之前是沈奕，现在是姜寒，放着那么多王公贵族的公子不要，要不就爱上穷小子，要不就喜欢上了太监，顾婉姝一向乖巧，怎么在自己的婚事儿上，这么地任性呢？
“不会的。”顾之齐说道，“这小丫头一定是被姜寒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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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婉姝已经知道了姜寒带着秦时瑞和顾之齐让沈奕招了，但是她还不知道顾之齐是个什么态度，顾之齐不说，她也不问，就这样慢慢地等着，看看这件事儿要怎么发展。
“小姐，喝盏热茶。”午后，顾婉姝正窝在榻上看书呢，念春端着一盏热茶进来，奉到了顾婉姝的手边。
顾婉姝将书放下，端起茶盏来喝了几口，“念夏呢？不是说让她做些点心吗？”
虽然说现在，顾婉姝暂时不能去顾记点心铺，但是她没有懈怠，一直带着念夏研究新口味的点心呢。
“奴婢去看看。”念春刚要退下，念夏低着头端着一碟红豆饼上来，“小姐请。”
顾婉姝看出来念夏的不对劲，“把头抬起来。”
念夏抬起头，脸颊上是两个重重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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