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才开始提问自己。
几十年了，耳中听到的“师父”二字都是粗犷的声线组成没有一丝雅态。
之前那一堆男徒弟自己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他发誓。
以后同等条件女子优先！
“咳咳，怎么了？”
“为师今天就重女轻男了，你也知道这是师父第一个女弟子？”
“如此不得体，找打！”
红色的气流应声而起，姬宁见状连忙撒腿就跑。
“干！不讲武德，欺负我一个小霸体！”
“等我圣体了，我站着让你打，能破防算我输！”
陈子昂无奈地对着顾云笑了一下。
“让顾魔使见笑了。”
“对了顾魔使，红袖应该是你的契约者吧，她的灵魂...”
虽然陈子昂自身的实力并不出众，只有圣体七阶，就连气都是大众的红色。
老实说，顾云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如此普通的红色了，反而有些不普通了。
都是五彩斑斓的。
这凑一队都能组个“奇迹的世代”打篮球去了。
但是顾云却对陈子昂很满意，解释道。
“放心吧，红袖虽然是我的契约者，但是我并没有动她的灵魂，她的灵魂还是完整的，不会阻碍到正常的修炼的。”
“以后红袖还需要您多多费心了。”
陈子昂微微松了一口气，向顾云的眼中终于才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您果然和姬宁说的一样，和别的魔使并不一样。”
“不过红袖这孩子应该不用让人费心。”
顾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都一样，太懒了不好，太努力了也不好啊。”
陈子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至少好的方向会多点。”
顾云远处安安静静坐着的白清儿招了招手，并对着红袖做最后的告别。
“红袖，你先好好熟悉这里吧，问天学院环境确实不错的。”
“至于你的心法...我也没什么好的建议，看天意吧。”
“但是有一点你可以把控，不要太赶，一个人的精神是有极限的，历经过生死，需要给自己一个缓冲，切不可连续突破。”
“至于那个在搜集逆死心经碎片的，虽然没有韩老直接庇护，不过在问天学院也一样，实在不行有我在，不要太过在意。”
“过两天我就要和姬宁出发去赤炎星了，好好加油吧！”
红袖听着听着眼睛莫名地有些发红，在这短短的半个月来，她早就视顾云为最后的亲人了，但是她明白，顾云不可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处理。
她太弱了，只有强大起来，才能反过来，自己有能力一直在顾云身边。
但是顾云的话她自然也是铭记于心，这几天若是没有顾云的帮助，自己恐怕很多次都已经踏入了鬼门关。
“是，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