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过誉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对你我是十分放心的,可是心儿,你有没有发觉自己这几年变的太多了,从你闭关回来后,你除了我们这些长辈外好像从来就没有自己的朋友,平常你除了练剑、读书、打坐、弹琴外,好像从来不做别的事,你还年轻不需要一副看破红尘的态度,况且武当并不阻止门下弟子婚丧嫁娶,要知道你还是云轻的独苗啊。”
“徒孙不孝让师祖多费心了,在心儿的眼里,除了亲人外其他的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我决定诚心向道还请师祖成全。”
听着徒孙的话张三丰也感无奈,身为师祖的他十分清楚眼前这个孩子的性格,若是以长辈的身份强行逼迫于他,虽然能成事,但最后的结果恐怕只能适得其反。想到这里,张三丰觉得还是不能逼的太紧,只能日后找他爹娘谈谈,要不就让他出去游历一趟,毕竟还年轻说不定哪个美人关就把他卡住了。
张三丰有此想法就是看到张无忌与周芷若相伴笑谈,而道问心却跟个木头一样只会闭目打坐,身为爷爷辈的他对此当然很关心。
第二天天刚亮,周一江就开始收拢昨天晚上布置的捕鱼陷阱。也正是因为这阵声响惊醒了打坐的张三丰,他刚睁开眼便看到道问心在那里用火石点火。等眼前的火堆再次燃烧起来后,周芷若也扶着醒过来的张无忌慢慢地走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面容瘦弱的张无忌然后轻声问道:“无忌,你感觉好点了吗?快过来烤烤火,让身上发发热汗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知道了师公,我已经没事了。”
张无忌说完便和周芷若坐到了一旁,他左右转头看了看周围便对张三丰问道:“师公,师兄在哪?我想谢谢他的救命之恩。”
“他一会就回来了。”
张三丰的话刚说完,几人就看到道问心踩着草叶从树林里凌空飞了出来,左右双手更是拿满了兔子与野鸡。
“师祖、师弟、周施主、我们一会就吃饭,我先去把兔子野鸡处理干净,”说罢道问心转身走向河边开始清洗猎物。
周芷若看完这一切后转头用着大大的双眼看着张三丰。
张三丰感受到她的目光后便轻声问道:“丫头,怎么了?”
“问心哥哥的武功好厉害,是张真人你教的吗?”
“我只教了他一些基础,至于其他的像剑术则是他自己修炼的。”
张三丰边说边抚了抚胡子,对这个徒孙他可是百分百满意,唯一有憾的是性格太冷了。
“哇,张真人好厉害,只教基础就这么厉害,将来我也要学武。”
“有志向是好事,将来你只要肯努力就一定会有成就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道问心已经将鸡兔洗干净串好了,同时还喊了周一江一起来吃饭。
可就在几人准备吃饭的时候,一阵马匹的“唏律律”声从远处传来。
道问心转头一看,原来是不远处有几个黑衣捕快正在追杀一位身穿灰衣的男子,而这男子也是有节奏地挥舞着一柄军用长刀反击。
可惜,这名男子用的刀法是军队里面的劈砍之术,在与江湖高手对决中还是差了几分。毕竟军用刀法讲的是一往无前多攻少守,而江湖武道讲的是攻守兼备圆润自如。
果然,双方还没过三十招,灰衣男子就被那些捕快砍落马下。
眼见男子落马,其中一个捕快提起手中单刀就往他脖子削去,男子见此立马侧边一滚堪堪躲过刀锋。
这时,其中领头的捕快大声喊道:“常遇春,你跑不了了,赶紧束手就擒跟我回六扇门,只要你说出还有哪些人杀官造反,我保你的性命无忧,否则今天你就是死路一条。”
“哼,鞑子残暴不仁欺压汉民,动不动就行屠城之举,今天死我一个常遇春,明天就会出现张遇春李遇春。”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不要怪我了,看招。”这捕快说完抬起右掌,然后在马鞍上一蹬,立马纵身拍向常遇春。
“师祖…”
几人听到这里,就知道这是元庭的高手在残害反抗的义军,于是道问心看了一眼张三丰。
一直忧国忧民张三丰此刻怎么会无动于衷,于是他便点了点头。
“走狗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