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神秘而幽深的修真界边缘,千叶童子的名字如同黑夜中的寒星,让人不寒而栗。关于他此次行动的布置细节,我们无从知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千叶童子绝非等闲之辈。
在修真界中,能同时在智谋与修为上超越他的,已是屈指可数。如今,他带着满腔的怨恨,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决心要将所有阻碍他的人撕成碎片。
顾画师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你们知道吗?千叶童子已经下令,他手下的那些人现在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摩多宗密巢附近的五百里范围。
无论是谁,只要是修真者,都必须经过千色谷的严格审查,才能离开这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如果我们轻举妄动,恐怕就像是在黑夜中点燃火把,瞬间就会暴露无遗。”
南流月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难道赢厄这家伙真的不怕激怒整个修真界吗?要知道,就算是千色谷这样的正道巨擘,也不可能同时应对天下所有的散修吧?”
顾画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月少啊,你想得太多了。这个地方,哪里会有什么真正的强者?更别提那些大门派的弟子了。我想,如果我们几个不是意外地闯到这里,恐怕这里的修真者修为最高的,也就和我们差不多了。千叶童子自然更不会把这些蝼蚁放在眼里。”
吴拓闻言,脸色更加苦涩:“这么说来,我们这次真的是陷入绝境了。我们几个还好说,凭借速度或许还能逃出生天,但典少和铮柔怎么办?他们可没有我们这样的身手啊。”
典心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秦大哥不必如此烦恼,万一真的出了问题,我一力承担便是。不过,到时候还请秦大哥和南大哥为我报仇。”
吴拓闻言,气得差点跳起来,一巴掌拍在典心海的脑袋上:“你来承担?你以为千叶童子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别忘了,那赢楼的修为已经是洞虚期了,你去了只能是白白送死!”
典心海被吴拓这一巴掌拍得有些发懵,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那……我们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南流月轻笑一声,一边向典心海使眼色,一边打趣道:“你们急什么?没看到顾少还能吃下东西吗?有事情他肯定跑得比谁都快,是不是?顾少?”
顾画师本来还面带苦涩,被南流月这么一说,差点没噎住。他猛地抬起头,瞪了南流月一眼:“我哪里是这样的人了?”说罢,他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南流月是在戏弄自己,同时也是在暗示他有办法。
顾画师轻咳一声,正色道:“哎,月少啊,你真是不饶人,比秦少的嘻笑还要厉害。不过你说得没错,有事情我确实应该提前做好准备。毕竟,我们家人丁不旺,我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让整个家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到这里,顾画师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其实,我早就暗中观察过周围的地形了。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片隐蔽的密林。如果我们能够悄悄地穿过那里,或许就能避开千叶童子的耳目,找到一条逃生的出路。”
众人闻言,眼中都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们知道,虽然前路依旧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们就绝不能放弃。于是,他们开始默默地计划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哈哈,但这次咱们大可不必担惊受怕,一来,他们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对我们的存在浑然不觉;二来,咱们手中握着多宝盟那闪闪发光的令牌,就像是握有一张通行无阻的VIP卡,在这方天地里畅行无阻。
那赢楼即便是再狂妄不羁,也得掂量掂量多宝盟这个市坊巨擘的分量,毕竟,惹毛了这样的商业巨鳄,日后他想要搜集炼药材料,恐怕会比在沙漠中寻找绿洲还要艰难百倍。毕竟,修真界这盘棋局,可不是他千色谷一手遮天的游乐场。”顾画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说道。
“那你这一脸的苦瓜相是为何?害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心脏差点儿没从嗓子眼儿蹦出来。”典心海一脸错愕,仿佛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心中的小郁闷,却是实实在在的。你想啊,这里的酒菜虽好,可天天吃、顿顿吃,就像是听同一段曲子千百遍,再美的旋律也会变得索然无味。再这么下去,我恐怕真要变成一只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无聊到数羽毛解闷了。”顾画师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表情,仿佛他真的在担心自己哪天会因为无聊而长出翅膀飞走。
“什么?!这…这也算是个事儿?!”吴拓的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一脸难以置信。
“这可是大事一件!”顾画师故作深沉,一本正经地说道。吴拓、南流月以及典家祖孙三人面面相觑,眼神中闪烁着同样的信息——交友不慎啊,这哥们儿怎么对吃的这么执着!
“顾兄,那千叶童子打算把咱们困在这里多久?”南流月略一思索,抛出了这个关键问题。吴拓一听,立刻心领神会,他们或许可以悠哉游哉,但他们的死对头薛史可不是修真界的人,时间一长,万一薛史自然老去,他们岂不是连报仇的机会都失去了?
“嗯,具体时间尚不确定,但根据目前的风声,至少也得一年光景。”顾画师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那还成,咱们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来个内部装修,升级换代。”吴拓笑着说道,毕竟对于修真者来说,一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顾兄何以知晓如此多的内幕消息?”典心海好奇地问道。
“哈哈,这还用说嘛,饭可不是白吃的!”顾画师得意洋洋地笑道,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