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打马球,我同你一道儿?”赵星成善文不善武,在打马球上也是人菜瘾大,此刻便想先拉着崔辩叙组队,有他在,输不了。
崔辩叙没有答应,反而问道:“王鸣谦不来?”
“他?”赵星成摆摆手:“本是与我一道儿来的,谁知被金吾卫的人急匆匆的叫回去了,听说是李左丞那头出事儿了。”
崔辩叙又拿了一块金乳酥塞进嘴里,走了这么多路,他都有些饿了:“我不打。”
“为何不打?!”赵星成提高了音量,显然不能接受:“你我二人联手,定能打的对面屁滚尿流,何须王鸣谦?”
他以为崔辩叙是因为王鸣谦不在,他们这边少了个人才不能打的:“随便再叫个人便是。”
“不打。”
崔辩叙很坚决,队友是谁他无所谓,对手才是最重要的,就这帮战五渣,有什么好玩的,平白出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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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王鸣谦在,叫他去对面,倒是能玩上一玩。
赵星成还想再劝,就听崔辩叙又问:“李左丞家出什么事儿了?”
提到八卦,赵星成也不纠缠于马球了,压着声道:“听说是他弟媳今早失踪了。”
“弟媳?”
崔辩叙和江上弦同时黑人问号脸:“他弟媳失踪,他报官?”
这是不是有点过于暧昧了啊?
赵星成见他有兴趣,赶紧接着讲自己听来的小道消息:“是啊,李左丞有个弟弟,是工部下头都水监的一名主簿,近日外出公干不在家,他家奴仆只得寻到李左丞那里去了。”
呼。
二人齐齐松了口气,又有些隐隐的失望,还以为又是什么和弟媳妇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呢。
“怎么失踪的?”崔辩叙出于职业素养,又问了一句。
可惜这回赵星成也不知道,他也就是听了那么一两句罢了,他一个集贤殿的直学士,对断案没什么太大的求知欲。
要不是听到什么弟媳不弟媳的,以为有什么桃色新闻,他都懒得凑过去听。
崔辩叙有些不满的白了他一眼,真是个没用的:“你这脖子倒真是可怜。”
赵星成:“???”
“成天顶着这颗没用的脑袋。”
赵星成:“!!!!”
“崔沂!你再出言不逊,信不信本官叫你血溅三尺!”
崔辩叙八方不动,压根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一副人淡如菊的架势:“赵善,你这书也是白念了。”
“你说什么!!!!”赵星成抓狂。
“君子绝交不出恶言的道理,你竟不晓得?”崔辩叙有些凝重的看了看他的脑袋。
“我和你拼了!”
到底是谁从小到大都在出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