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是敢在这事儿上触他的霉头,他就敢蹲点套那帮人的麻袋!
“嘶....”
赵善倒抽一口凉气,这意思是崔家真答应了?
崔家疯了吗?到底在搞什么花样?是为了应对《氏族志》?
不对,依照这几家往常的惯例,越是这种被打压的时候,他们反而应该扑腾的越带劲。
不等他揣测出些头绪来,崔辩叙又快速的吃了两块单笼金乳酥便开始赶人:“你们若是没事儿,赶紧走。”他还得去亲自教江上弦拳法呢!剑鸣那小子的拳打的哪有他好看?
他马上就要有娘子了,不太想和没有娘子的人说话。
王鸣谦觉得自己就是多余来这一趟,白白多赔出去一些贺礼不说,还平白受了几回气,这厮还是这般讨厌!
不过这话也就是说说,崔辩叙不能代表崔家,但他们却需得从这件事上窥探崔家到底想做什么。
二人虽未曾说出口,但俱是打算回到城中第一件事,便是给族中去信。
这一天是江上弦踏上习武之路最轻松的一个学习日,等王鸣谦和赵善走后,崔辩叙过来,都快到下课的点儿了。
拳术不佳的剑鸣脑子里一直晃悠着自家九郎给自己评语,导致他一遍打的比一遍差,硬生生打哭了。
崔辩叙嫌弃的闭了闭眼:“还不去将你脸上那点马尿给擦干净!”
丢人,太丢人了!
被他这么一说,剑鸣哭的更厉害了,打鸣儿似的一下一下的抽抽搭搭的走了。
江上弦抬头直视崔辩叙:“他们两个不高兴。”
赵善七情上面,王鸣谦倒是比他强上许多,但那种古怪的氛围,她依旧能感觉到。
崔辩叙知道,女子大多气性大,虽说江上弦瞧着是个好脾气的,可万一呢?
今日是他踏入人生新阶段的第一步,他绝对不想赌这个万一!对两个好友毫不留情的嘲讽:“两个连娘子都寻不到的光棍理他们做什...”
看出她脸上的无语,他又紧急改口:“旁人高不高兴不重要,我高兴,高兴极了。”
崔辩叙若是个把亲戚朋友的想法放在第一位的人,他都干不出来这事儿!
江上弦其实觉得,人家不高兴也挺正常的,换成是她朋友,白富美,非得嫁个穷小子,她也生气.....
不过,这事儿轮到自己身上,这感觉还挺奇怪的,她还怪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