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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结缘
乔·本内特轻轻地关上房门,然后缓缓地走到艾泽拉的身边,“艾儿,我们能谈谈吗?”
“总比不谈好啊。”
“刚刚的事情我很抱歉,很抱歉我站在师博士那边,他也没有错,你知道我有多痛苦。”
“也许你在暗示你错了。”
“艾儿,也许我真的错了,也许现实情况已经变了,而我却固执不敢承认,也许那些人都是因我而死,我迈不过这道坎。”乔低着头说。
“亲爱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为拯救生命所奉献出的比我们任何人都多,从伦敦核战那时候起就是,一直都是。”
“并不是那样,那都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们相伴走到现在,你也有着很大的功劳。我知道你是怎样看待自己的,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剽窃他人研究成果的窃贼,永远是个会越界的人——但你遇到了我,我发掘出了你的另一面。我现在跟你谈这些,也是因为我真的觉得我们能划清界限——就在我们的儿子死在地震中后。”乔揉揉眼睛说,“听着,不管我们的感情发生了什么,也许这次又是老样子,又也许我们每次都犯相同的错误,但是如果你还承认我对你有意义——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上次就这样说,而当你历尽艰辛去寻找机器碎片的时候,安德森又会把多少个城市化作充满呻吟声和哭喊声的地狱?”
“艾儿,只要是我们还有机会,无论是什么,只要能改变眼前的世界——”
“机会总会有的,但也总有疯狂的计划让你想借来逃避现实,那我问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能不能答应我如果这次失败了,你就会放弃并按我说的做?你能保证你不会再有下次?”
“艾儿,我只是本性难移罢了。”乔·本内特正说着,发觉自己的身体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里,未尽的语声淹没在艾泽拉炽热的吻里。
“我懂你。”艾泽拉托往乔的耳背,深邃的蓝色眼眸里闪过丝丝亮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她忘记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想死死地抱住眼前这个男人,紧些,再紧些——出乎意料的,就在这天午夜,艾泽拉从指挥中心的车库里盗走一辆便捷式摩托,独自一人朝着纽特市天穹国际机场的方向驶去,她没有给爱人留下分别的信件,甚至没有半句留言,她就是那样默默地离开了,就像年轻时的自己一样,恐怕她也是同样的本性难移。
同样是这天夜里,一支全副武装的雇佣兵部队野蛮地闯进了澳门难民营,他们是来逮捕难民营医生和护士的。澳门是继纽特市受袭后第二个遭到轰炸的城市,两次轰炸之间仅间隔了不到三个小时,没有人知道原因是什么,短短几分钟内,这座东方的瑰丽都市就变成了破败的废墟。
“他们在哪?!我们知道你们有医生!”雇佣兵的队长举着冲锋枪瞄准眼前的平民。
“求求你们了,我都说了,政府派驻的医生说他们不来了,他们说没有足够的资源应对。”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护着怀里的男孩,走到人群最前面,那个男孩甚至佩戴着呼吸面罩。
“撒谎!快给我们——我们不想伤及无辜!”队长接着怒喊道,但他忽然觉得背后发凉。
一头健硕且凶猛的白额虎出现在雇佣兵之间,它的颈部栓着厚重的锁链,皮质的牵绳被一个身材瘦长的男人扯在手里。男人稳稳地坐在白虎的背上,给人以难以言表的压迫感,他腰间佩着青花剑,胸前的衣扣敞着。
人们能看得到他那双独特的眼睛,一双完全没有携带任何感情的眼睛,像是由石头塑成的瞳孔,那双眼睛瞪着人时,就好像一尊神像在神案上漠然地俯视着苍生。
“是啊,当然了。我们都不希望那样。”男人轻抚着白斑虎柔顺的毛发,他冷冷地说,“然而有些时候,这种事情也是非常必要的,在这些暗无天日的悲催日子里,物质需求变得更加迫切。”
“申先生,您怎么——”
“很久以前的时候,我曾看着可怜的人们为了一碗米饭喋血街头,看着落寞的城镇里充满了妇女和儿童凄惨的哭啼声,但那一切我都无意评判,其实我发现这些事情都符合天道法则和自然秩序,揭露了我们生活中的许多谎言。”他张开双臂说,“谴责人的行为就如同谴责猛虎撕咬花鹿的肉体一样没有任何意义。”
“先生您瞧,我可以解释。他们有来自政府慈善医疗机构的药物储备,我们的组织会给你交税的,我们只是想赶紧扭转局面。”
“想?这完全是另一回事,毕竟那些是你想要的,那我就帮你扭转吧。”男人话音未落,就将腰间青花剑抽出,只见剑光与血光交错散落,那个雇佣兵队长的脑袋就已跌在地面上的污水坑里。周围的人都怔住了,无论是平民还是雇佣兵。
“现在我知道他们曾向你们许诺,也许他们是出于好心,但却没有决心去实现它。但我不会想他们那样辜负你们,也不会让你们任由这些混蛋渣滓摆布。”男人收剑归鞘,平静地望着平民们说着,就像个俯视群臣百姓的伟大君王,接着他命令属下搬来供给物资,一箱接一箱,包括医疗药物、新鲜食物、武器弹药以及通讯设备。
雇佣兵们接连被击毙在地,男人满意地看着眼神中充满恐惧的人们,他继续说:“我会保护这座城市,我会给你们食物、药物、补给,你们不需要付出什么,我要求的回报只是——在我们重见天日那一天,你们要记住——是一位落寞的旧神保护了你们,他叫申公豹。”
第二天清晨,抵抗组织的临时指挥中心,师霖捧着剃须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看身旁急得满头大汗的乔·本内特,然后从工作台上的烟灰缸中拣出一只雪茄断头,点上后抽一口,点点头,心旷神怡地把烟徐徐吐到乔的面前。他说:“那么好,我们现在动作要更快点了。”
乔问道:“这么说你已经有些进展了?你知道怎么找到那些机器碎片了吗?”
“当然啦,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师霖惬意地摸摸自己干净的下巴,“不仅是那样,我们还通知了很多同伴,召集了那些想把碎片找回来的人——志愿者已经准备就绪了吧。”
“我想想,目前我们有厄瑟·欧沃克森、阿特姆·鲁德列夫教授、山崎博士和爱德华·博森·哈根先生,可能陆续还有其他人会加入。哦对了,以马克为首的几个年轻人们都志愿去找艾儿了,他们认为艾儿是对的。”
“一支非常不错的团队,恐怕我们要出趟远门了。我觉得我们还需要去找一个人帮忙,叫山崎和爱德华过来——另外,你留在指挥中心吧,这里的人们还需要你来照顾。”师霖握着乔的手。
抵抗者们曾说自己在试图逃亡,但实际上却依然在寻找某样东西——希望。也正是希望,使我们坚持信念,使我们奋斗不止,或许正如阿方索·巴萨维所言,“别人永远都无法带走你的希望,希望只会被你自己抛弃。”
无论如何,它似乎已经消失殆尽,它被深深埋在罪恶、悔恨、痛苦与恐惧之中。为了它,我们找遍了世界的每个角落,甚至于在内心深处默默寻觅。我们却仍然一无所获,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半途而废——但那可是希望啊,就在你要山穷水尽之时,你会与它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不期而遇。
接近傍晚的时候,一架抵抗组织改装而成的小型隐形飞机停靠在拉斯维加斯崎岖不平的沙坡上,师霖让山崎信弘关闭了飞机的引擎,然后叫醒还在机舱里打瞌睡的爱德华·博森·哈根。他们沿着新建的汽车公路上走到城郊,那里有一间体积不大但乌烟瘴气的私人酒馆。
旅馆的人没要求他们出示身份证,连一个问题都没问。吧台后的男人本来正戴着神经投影仪在玩什么,被他们打断后似乎不怎么高兴,师霖指出他们要找什么人,那男人很不耐烦地向里面指指。
“山崎,这鬼地方……”爱德华环顾酒馆,发现这个通风不舒畅的空间布满叼着烟卷吞云吐雾的社会混混,他们有着各种奇怪颜色的朋克发型,不时地嘴里喷出浓痰和粗话,甚至淫荡地看向爱德华。
“我懂,这里就是那种充满了人渣、毒枭和恶棍的老巢,但往好的方面想,在这里有钱能使鬼推磨。”山崎耸耸肩说道。
“这里的人个个都邋遢又不修边幅,他们怎么可能对我们有用?”爱德华说道。
“爱德华,他们也许看起来不怎么样,但这其实是联军部队东部战区地下行动的地方。只要你需要武器或者过境凭证、或者走私货,找他们就行,他们不会问多余的问题的。你知道的,就如我们一样。”山崎说着,拍了拍师霖的肩膀,“很多人都做出那样的承诺,但如今各地区边防那么敏感,你的这位联络人真的能行吗?”
“山崎,他不只是个联络人。前些日子我需要为埃拉提供安全保护并将她暗中遣送到安全区,他真的帮了很大的忙。相信我,我们俩曾经是同事,他知道自己每天在做什么。”师霖镇定地说。
“你确定我们能信任他吗?”
“当然了。”师霖挤过喧闹着狂欢的人群,“毕竟在安德森之前,他才应该是联军最高指挥官。”
纵酒高歌的混混们肆意地辱骂着格格不入的三人,但他们不再会有其他动作。师霖他们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几个混混还胡乱地搜了身,然后带他们来到“联络人”的面前。“联络人”挤在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中间,他正端着一杯浓郁的白葡萄酒。
“你们这群人想要干嘛?”约翰尼·琼斯摆摆手,这位目光倔强的“联络人”似乎充满了敌意。
猫头鹰盘旋不止的深夜,本应该静谧的竹林流出夏虫悠扬的鸣叫。就在这漫天的虫鸣声造出的特殊寂静里,很适合去倾听星斗的声音,星斗灼灼,摇摇欲坠,流星似火,划破天穹。
一片飘来的云把月光遮住了片刻,向万物投下一片黑暗。当月亮再次现身时,握着镰刀的孔雀帮土匪们差一点儿惊叫出声。竹林中出现了一位美丽的少女,身着绸缎质地的白色长裙,裙摆摇曳,衣袖翻腾,腰上系着一条银色的宽腰带。她的面庞白皙如雪,秀发乌黑似煤,披散在腰间。
土匪从草丛后面跳了出来,举起钢叉冲向少女。而少女一个闪身躲开了,仿佛她的后脑勺上长了眼睛一样。土匪无法刹住攻势,随着一声钝响,钢叉刺进了厚厚的岩石。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土匪从掩体后面现身,他们来自孔雀帮。
“我们围住她这狐狸精!”土匪头子喊道。
土匪们包围了少女,她号叫起来,那声音就像狗吠,但更加狂野,让人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转过身咆哮着,露出两排尖利的白牙,土匪们战战兢兢地举着武器向后退去。在一段时间内,少女的脸就这样停留在女人和狐狸之间,没有毛发的鼻子和竖起的三角形耳朵愤怒地抽动着,她的手变成了前端锋利的爪子,冲土匪们挥舞着。
而土匪们的头部猛然溅出了血浆。
但那竟然是子弹所致,而非狐狸少女的利爪。有个男人迅猛地冲进土匪们的包围圈,混乱的打斗声变得越来越嘈杂,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那男人用枪击毙了最后一个孔雀帮土匪。
狐狸少女紧张地看着那个蓄着棕色胡须的神秘男人,她悄悄地化回人形,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少女嗅了嗅男人身上的味道,她知道他不属于这里,而且他的目标也绝对不是去捉她。她故作镇定地问他: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男人将弹药耗尽的枪支丢在地上,少女这才注意到男人那条纤细的右臂竟然腐烂不堪,但他果断的动作却是那样刚健有力。男人缕缕自己的胡须,然后环顾四周静谧的竹林,他淡淡地说:
“我名叫安德森·哈定,我在找寻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