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茸看向跪着的宫女:“不必了”
“朕亲手杀了她”
话落梵茸拔出自己佩戴的宝剑砍下了宫女的头颅,滚烫的鲜血溅到了梵茸的脸上。
梵茸摸着脸上的血心中竟有几分舒适和快感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在沸腾叫嚣着需要更多的鲜血。
梵茸努力压下这份疯狂的欲望看似在平静的擦着剑其实眼里已然是无限疯狂眼尾的殷红又加深了许多,平添了几分危险而又嗜血的妩媚。
“阿团我好像成变态了”
阿团扶了扶眼镜:“自信点把好像去掉你就是”
接收到梵茸冰冷的视线,阿团立刻装死:“本人已死有事别找”
梵茸收了剑道:“行了起来吧”
太监瑟瑟发抖的站起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跟上梵茸。
梵茸不知不觉走到了冷宫,梵茸看着庭院中那棵枯死的槐花树记忆里在树下蛊姨给自己蛊虫玩耍的场景好似昨日一般,走上前抚摸着干燥的树皮:“蛊姨我替那个女人完成了执念可是我却永远失去了你”
梵茸此时感觉到脸上的湿意摸了摸脸原主的情绪影响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泪,索性梵茸也跟着一起哭两行清泪变成了泪眼滂沱。
旁边的太监眨了眨眼睛内心:“这是可以看的吗?”
太监顿时觉的脖子凉飕飕的。
梵茸的嗜杀越来越反复无常,皇宫中每天都会有几具尸体被运出皇宫,皇宫中人人自危。
路人甲:“你听说了没,咱们皇帝暴戾恣睢,喜怒无常,视人命为草芥。”
“皇宫中每天都要往出运很多尸体”
路人乙:“听说了陛下以前便嗜杀如今好似比以前过之而不及呀”
一声唢呐声传来让人们纷纷精神一震仔细听就会有丝丝悲泣。
路人已:“这是?”
路人甲:“这是南宫将军和几位公子出殡的日子”
路人乙感叹:“可惜了南宫家满门忠烈”
白色的纸钱飞扬独添了几分凄凉,四副棺材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一起,南宫夫人跟在后面被人搀扶着用手帕擦着不停流的眼泪。
一身白衣的南宫昭月手捧四个排位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只有低头时看着牌位眼里才会有几分情绪:“父亲,哥哥们一路走好”
皇宫
林清泽慢慢走进梵茸的寝殿,梵茸披头散发神色癫狂:“摄政王来了”
“这几天那些个老东西一直逼我填充后宫”
“来,你帮我选选”
梵茸拉林清泽来到一大堆美女的画像中,指着一个:“你看那个怎么样”
“这个呢”
还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进来送茶的太监被吓的瘫倒在地。
林清泽将梵茸打晕抱到了床上:“陛下这几日都是如此癫狂”
太监赶忙道:“是的”
“王爷”
林清泽转头看着梵茸:“行了你出去吧”
太监立刻走了出去关上门。
林清泽将梵茸脸上的头发拨开,露出一张如白纸一般的脸此时梵茸皱着眉,扭动着身躯痛苦的道:“酒酒…”
“我要酒…我要酒”
梵茸不知道睡了多久悠悠转醒看着自己身边堆满了酒瓶,剧烈的头痛让梵茸皱了皱眉。
太监端来一碗醒酒汤。
梵茸问道:“怎么回事?”
太监跪下道:“昨日王爷来了之后陛下就不知怎的莫名其妙晕了”
“睡梦中一直喊着酒”
“王爷便吩咐奴才找来许多酒放到陛下身边,陛下就自己拿起喝了,喝完还觉的不好喝,又一连喝了好几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