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桉将梵茸紧紧抱进怀里:“槐婴你很快就知道了”
“不过不是现在”
温暖的环抱使梵茸忍不住沉沦控制不住的呢喃:“蓝桉”
“蓝桉”
不知道过了多久蓝桉低沉着嗓音轻轻的回了一声:“嗯”
………
徽朝帝姬灵堂徽王拘娄着背好像苍老了五十岁,王后跪在地上早已哭成了泪人。
上官权一身喜服换成了白衣,在刻着什么。
“上官权之妻…”
君世槐走近灵堂温和的脸变的冰冷:“师妹一路走好”
王后像发了疯推开君世槐使劲拍着上官权刻着的手:“为什么”
“为什么”
“清和走了你都不愿意放过她”
上官权手上动作不停声音透着一股疯狂的执拗:“清和活着的时候是我的人”
“死了也是我的妻”
刻刀划伤了自己的手鲜血流了出来上官权好似没有任何感觉继续刻着。
君世槐走来一脚将上官权手里的碑踢掉:“不要让清和死了都恨你”
上官权一掌拍向君世槐被君世槐灵活的躲开。
“师兄人死不能复生”
上官权没有回应直到最后一个字刻完“上官权之妻离光清和”
双手已经鲜血淋淋,旁边的君世槐站了许久一动不动直到上官权倒在地上才有了反应超离光清和的灵堂看去感叹:“真是痴情人啊”
“师妹若不是这皇权纷争你们一定会是一对神仙眷侣”
君世槐要带上官权离开的时候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殇太子留步”
徽王走进肃穆的脸上带着几分悲凉:“本王的一双儿女皆因他而死”
“今日若不除之而后快本王愧对于清和”
“清宙”
君世槐将上官权放在地上:“徽王我知道上官权此人该杀可我与上官权不仅有兄弟情谊还有同窗之谊”
“便不能看他死在这里”
徽王杀气腾腾:“你可知清和是因为他死的”
君世槐将扇一甩一把剑出现在了手中:“徽王放心我君世槐保证在战场上杀了他”
徽王挥挥旁边的金甲士兵就往上冲:“放他离去无异于放虎归山”
君世槐如一条游龙穿梭在刀剑之间一时间训练有素的士兵竟然处于弱势不过人多势众君世槐显然有些招架不住。
这是一身红衣的梵茸出现提起君世槐和不死不活的上官权消失在了原地。
徽王震怒吼道:“给我搜搜到连同那个妖女一并处死”
君世槐醒来就看到了无数槐花瓣纷飞。
远处梵茸躺在贵妃椅子上吃着新鲜的葡萄旁边一双蓝眸摄人心魄的男子给梵茸按着肩膀还有一个粉粉嫩嫩的童子殷勤的倒着茶。
君世槐走上前:“槐婴”
“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死了”
还想继续上前就被旁边的男人给拦住了。
君世槐看着男子的一双蓝眸有些眼熟脑袋里不禁想起了天师冷酷无情怜悯众生的模样。
可眼前的男子柔情似水,眼底情意绵绵看向槐婴的眼神好似什么稀世珍宝与天师实在是不像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