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那乞丐样子极为可怜,便给了他一个铜钱。
乞丐看了我们一眼说,“你们打发要饭的呢?”
我和林婉先是一愣,然后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我恭恭敬敬地拿出了一两银子客客气气地放在了他的碗里,接着说道,“丐爷,跟您打听个事儿。”
乞丐看了看银子,又看了看我,说道,“你给一两银子就只能打听一两银子的事儿!”
于是我问道,“哪里能找到白信使?”
乞丐说,“这个事儿不止一两银子。”
我说,“那得几两。”
乞丐说,“至少三两。”
林婉气愤道,“你这不是……”
她的话未说完,我拦住了她。然后从怀里又掏出二两放在乞丐的碗里。
乞丐看了看碗里的三两银子,然后拿起来放进破旧的衣兜里。接着对我说道:“近在眼前。”
我说,“什么近在眼前?”
乞丐说,“白信使近在眼前。”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我们身后板凳上坐着一个人。
我对乞丐说,“就他啊?”
乞丐说,“对啊,你们要是不来问我而去问他还能省三两。”
我不想再和这个乞丐废话于是回过头来问那个板凳上的人说,“请问阁下就是白信使?”
那人抬头看了看我说,“你想打听什么?”
我说我要找一个人。
白信使说,“你们不是天元城里的人吧?”
我点了点头。
白信使接着说,“前不久城里进来了一个小姑娘,大概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我和林婉对视了一眼,然后对白信使频频点头。
“那姑娘我知道在哪。”白信使接着说道。
“要多少钱买这个情报。”我正盘算着口袋里的银子到底够不够用。
“三百两,一手白银,一手情报。”白信使比划了三根手指。
说罢便转身离去。
“凑齐了钱就去问街边的乞丐,他们知道我在哪里。”白信使一边说着,一边消失在一个胡同里。
我转过身看向刚刚那个乞丐,说道,“一会儿我们凑齐了钱,还来问你,你能不能给我们打个折,二两能搞定不?”
乞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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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婉商量了一下,我俩现在最多能凑出三十两。
三十两要想在短时间内变成三百两,我俩只能去赌馆。
十赌九输,我早就清楚。
但是不赌要从哪里搞来那一大笔钱。
就算现在回到龙月院申请这笔钱,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批复不下来,到时候,贝慕蕾是生是死就在所难料了。
于是我和林婉最终决定还是要去趟赌馆。
我和林婉找了一家人最多的馆子,里面乌烟瘴气吵闹刺耳。
“怎么赌,赌什么?”林婉看向我说。
“压大小,迅速快捷花样少,只要赌场不耍花招,赢的几率就会大一丢丢。”我说道。
“什么?什么是一丢丢?”林婉发现了我的话语中有一个没听说过的词汇。
“那是在我的世界里的语言,一点点的意思。”我对林婉说道。
“又来?又是你的世界?你说谎上瘾啊你?”林婉对我打趣道。
“我不知道我在这个世界里原来什么样子,也许那个我很喜欢说谎,但是这个我,我指这个新的我,就是你眼前这个我,几乎不说谎。”我对林婉郑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