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书房外安静了下来。
裴祁听着外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眼底满是复杂,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刚的对话,紧抿着唇,眉头紧锁,脸色阴沉难看,裴祁眼底闪过一丝迷茫,不知为何听见了那些侍女八卦的声音后此刻就想知道慕苡乔到底要做些什么。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悄无声息地跟在了那群侍女身后。
慕苡乔看着她们放好东西准备离开,微微勾唇,眼底满是漫不经心,语气轻佻“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记得帮我把门带上哦”
慕苡乔看着侍女离去的背影,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把玩着手中小巧精致的摆件,她看了一眼窗外,突然站起身转身推开门。
裴祁躲在门后,看着慕苡乔的背影,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要出门。她到底要去哪里?她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自己?裴祁看了一眼面前紧闭的房门,眉头紧锁,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跟在她身后。
慕苡乔漫不经心地朝花园走去,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身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嘴角微微上扬,突然开口道“裴祁,跟了我这么久,累不累啊?”
裴祁猛地愣住,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背抵着树干,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苍白,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没想到她竟然会发现自己,更没想到自己跟着她的举动会被她发现。
慕苡乔看着裴祁慌乱的样子,眼底满是笑意,伸出手,指尖轻轻勾住他的衣领,微微挑眉,凑近他几分,嘴角微微上扬,语气轻佻“裴祁,你这是心虚了吗?”
裴祁猛地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树上,眼底满是杀意,咬牙切齿“慕苡乔,你不要太过分!”
慕苡乔看着裴祁怒火中烧的样子,眼底满是笑意,她突然凑近裴祁,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英俊帅气的脸庞,嘴角微微上扬,语气轻佻“裴祁,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裴祁猛地甩开她的手,眼底满是厌恶,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慕苡乔,我警告你,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慕苡乔微微挑眉,眼底满是漫不经心,看了一眼裴祁,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凑近他几分,嘴角微微上扬,语气轻佻“裴祁,这么生气做什么?你知道的,我向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会考虑后果,而且我也不怕后果。”
裴祁猛地推开她,眼底满是愤怒,咬牙切齿“慕苡乔,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
慕苡乔微微挑眉,眼底满是漫不经心,看了一眼裴祁,突然凑近他几分,微微勾唇,语气轻佻“裴祁,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搞得就像我不这样你就会喜欢我一样”
裴祁猛地愣住,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突然松开手,后退了几步,转过身,背对着她,眼底满是复杂,声音沙哑“慕苡乔,你真的很令人讨厌!”
慕苡乔微微挑眉,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她摆了摆手,走进花园里,精挑细选摘了一捧花,放在鼻间嗅了嗅,似乎摘到满意的花,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转身抱着花离开。
裴祁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底满是复杂,他紧紧握拳,眼底满是挣扎,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慕苡乔捧着花回到自己的住处,找侍女要了缎带和包装纸,心细的包装好那捧花,便送去给二殿下了,裴祁有事恰好去找二殿下商议,却看见他桌上的捧花,很是眼熟。
裴祁瞳孔微缩,直接冲了进去,拿起桌上的花,仔细看了看,发现这花正是慕苡晴刚刚摘的,看着那捧花,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裴祁紧咬着唇,一言不发,眼底满是复杂,他一直都知道她对二弟总是格外上心,但是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心脏猛地一抽,眼底满是痛苦,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什么都没有。他心中涌现出浓浓的嫉妒,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直接将花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踏,仿佛在泄愤一般。
裴鹤刚好路过,看见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心里有了主意。他走上前,看着一脸失魂落魄的裴祁,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满是幸灾乐祸“哎呀,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呢?谁又惹你生气了?”
裴祁猛地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捡起地上的花,将上面的土拍干净,小心翼翼地将它包好,放回桌上。
裴鹤看着他,眼底满是戏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拍了拍手,笑着说“大哥,你看看你,怎么那么激动?难不成这是冕下送给二哥的?”
裴祁猛地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眼神闪烁,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一言不发。
裴鹤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挑了挑眉,故意调侃道“大哥,难道你喜欢冕下?”
裴祁猛地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摇头,矢口否认“我没有,你别乱说!”
裴鹤看着他,眼底满是戏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挑了挑眉,故意调侃道“大哥,你可是我们虫族的大殿下,一直都是冷静自持的形象,如今竟然因为冕下乱了分寸,啧啧啧”
裴祁紧咬着牙关,脸上布满阴霾,他转过身,冷冷地看着裴鹤,眼底满是恨意,恨不得杀了他,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冷冷地说道“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假惺惺地关心别人,尤其是对二弟,所以一时失手打翻了花。”
裴鹤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勾唇一笑,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哦?是吗?那大哥可要好好赔罪才行啊!”
裴祁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他微微眯眼,眼底满是危险,冷哼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冷冷地说道“不过是一捧花而已,难道我连这点钱都赔不起吗?”
裴鹤看见裴祁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情极好,勾唇一笑,眼底满是嘲讽,故意说道“呵呵,大哥,这可不只是一捧花而已,而是冕下的心意啊!”
裴祁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他微微眯眼,眼底满是危险,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裴鹤微微一笑,眼底满是嘲讽,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怎么?我说的有错吗?这可是冕下亲自摘的花,你不仅打翻了,还踩烂了,啧啧啧,你说冕下会不会怪罪你呢?”
裴祁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脸色铁青,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紧握着拳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眼底满是复杂,他突然想起刚刚慕苡乔漫不经心的笑容,越想越觉得难受,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喘不过气来。他紧紧握拳,眼底满是挣扎,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裴鹤勾唇一笑,眼底满是嘲讽,他拍了拍手,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呵呵,大哥,你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心疼啊!”
裴祁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慕苡乔,她一直都是那种漫不经心,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感觉到很难受,感觉自己很没用,但是他又忍不住在意她,因为她真的很重要,他一直都把她当成最重要的人。
裴鹤微微一笑,眼底满是嘲讽,勾唇一笑,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呵呵,大哥,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痴情,只可惜你的爱太过卑微,注定得不到回应,冕下早就爱上别人了,不是吗?”
裴祁闻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紧握着拳头,一言不发,他知道,他现在不能意气用事,否则只会让慕苡乔更讨厌自己,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怪她,毕竟她从未承诺过什么,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在的他只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她,他真的受够了这种感觉,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