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依沫养伤之际,梁家正热火朝天的筹备着两家的订婚宴。
凌芝芙看着手上的请柬还有墨家送来的礼品单,笑的合不拢嘴。
墨家果真是出手阔绰,这门亲事真是太满意了。
“倩怡,快来帮妈看看,这宾客名单还有没有遗漏。”凌芝芙和梁仲伟都想趁这次机会多结交一些平日里结交不到的大人物,邀请函送出去,即使对方不来也没事,万一来了,那不是更好。
梁倩仪闻声缓缓走到母亲身边,在脑子里想了想。
“妈,单家的请柬送了嘛?”自打三年前意外见到那个人,梁倩仪的脑海中至今都挥之不去对方俊美的容颜,那气质,那身材,那举手投足间的贵气,墨白根本就不及对方的万分之一。
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到那人是单家人,一个她永远都触及不到的人物,可是,如果不试试,怎么知道没机会呢。
“单家?没有,给单家送请柬,那跟给国首送请柬是一回事,人家根本看不上我们这样的小家族。”凌芝芙果断拒绝。
“妈,不管对方来不来,我们都得送,单家是第一大家族,即使对方不来,我们也得表示自己的诚意不是?”梁倩仪在心里期待着那十万分之一的“意外”。
“虽然话没错,不过······算了,也就一封请柬的事儿,那就送吧。”凌芝芙也不想其他,反正也没指望对方能来。
“还有,梁依沫那丫头也给她寄一封。”毕竟,她可是墨白的白月光,我就是要她亲眼看着我跟墨白订婚,一雪前耻。
“丫头,你傻吖,当初墨白看上的可是梁依沫那小贱人,你把她弄回来,万一婚礼上闹出些什么,可怎么好。”她是万万不会让这样的意外发生的。
“放心吧,妈,只要她敢来,我就有法子让她永远抬不起头来。”梁倩仪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恨意和阴谋。
“可是我们已经跟她断绝关系了,她可未必肯来啊?”
“哼,我自有办法。”她深知梁依沫最大的痛处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表面上她毫不在乎,可是她却暗中看到她好几次拿出那颗珠子发呆。
“妈,你不是说,在领养梁依沫的时候,福利院的院长曾交给你们一个盒子吗?那里面装着什么。”
凌芝芙听到女儿的话,眼神立刻变得心虚。
“倩怡,你是从哪儿听到的,我们···我们哪有什么盒子。”
梁倩仪看到母亲心虚的样子,追问:“别隐瞒了,有一次爸爸喝醉了酒,什么都说了。你们是不是把那盒子里的东西给卖了吖?”
“你别胡说,没有的事。”凌芝芙显然有些激动。
“妈~~这关系到我的终生幸福,你知道墨白一直对梁依沫那小贱人念念不忘,我要是这次不把她踩在烂泥里,万一哪天她回头了,我可就完了!”梁倩仪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凌芝芙听了,还是有些犹豫。不过细想来,女儿说的对,她不能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受到半点儿威胁。
“好好好,你别哭,其实,那盒子里装着的,就是一块碎了的玉佩。我跟你爸当初还特意找人鉴定过,那玉佩质地竟是上好的和田玉,可惜碎了,就不值什么钱了。”凌芝芙有些懊恼。
“那玉佩呢?”梁倩仪继续催促。
“玉佩······在我房里保险箱里放着。”她其实挺喜欢那玉的,想着哪天找个技术好的师傅给镶好,再带出去炫耀一番,可后来一想,这么贵的玉,不像是普通人家该有的,万一被有心人看到,循着线索找上他们家,那岂不是惹祸上身?
“妈,我们就利用这块玉,让梁依沫在南城名声扫地。”梁倩仪脸上满是得意。
凌芝芙看着自家女儿如此,也丝毫没觉得不妥,反正那小妮子也不是亲生的,这么多年供她吃住,到最后连为梁家做点牺牲都不肯,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他们心狠了。
三日后的清晨,梁依沫被电话吵醒,摸了半天才摸到,下意识看看旁边,又没有人?
这几日,阿宸都是很早起床,看来他为了在家陪她,很多工作都是挤时间完成的,梁依沫心里有了小小愧疚。
再看看来电显示——梁倩仪?这人给她打电话干嘛?狐疑的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