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噺——”
男子拔出腰间青铜剑,直指把段小染几人护在身后的况拾玖。
“你们是谁?从哪里来?有何居心?”
况拾玖面对着利剑面不改色,他用食指挑开对方的剑。
“我们从第一层上来,只想前往第三层。”
“就凭你?”
青铜盔唯一的两个孔在明暗变幻之时露出了一对明亮的眼眸,他眉头一皱,手里的剑毫无征兆刺出。
“乒!”
方泉抢先一步,以竹剑挡下对方一击,男子后方五位骑士下马,纷纷拔出腰间的青铜剑。
“等一下,我们不是来找麻烦!”
“你们对本将出手,就是找麻烦的开始,但是这个麻烦什么时候结束,这可不是由你们说了算!”
“刚才明明是你先动的手!”
“哼!”
为首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他用覆盖着铜片的手摸着青铜盔的正脸,然后往左一拨,露出明眸皓齿,高挺的鼻梁。
“那又如何,在场除了你们,还有谁看见我先动手?”
“做人得讲道理吧?”
“道理?我的剑,就是道理!上!”
男子一挥手,身后五名身上没有青铜甲,身着绿衣,手里青铜剑的士兵一拥而上。
“你们退后!”
况拾玖看了一眼段小染与孤狐,然后持着秋刀鱼拦下三个士兵,而方泉面对两个士兵,不出十招便把他们打得躺在地上哀嚎,而况拾玖面对三个士兵围攻,忙于防守,一时难以取胜。
“有意思!你们三个去收拾他!我来!”
“乒!”
青铜剑对上秋刀鱼,况拾玖脑子一个念想,秋刀鱼捆住青铜剑,况拾玖趁着对方惊讶之余,一脚踢在持剑之手,男子吃痛,手里的剑在半空旋了几圈,然后插入地面。
“所以,现在可以讲道理了吗?”
况拾玖秋刀鱼往男子脸上一伸,秋刀鱼一个甩脸,对方青盔脸面部分被打开,对方显得有些惊愕,显然他以为面前这几位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而且对方奇妙的武器,闻所未闻,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将军!”
街道的另一头,又有一队青衫骑士扬鞭策马而来。
“噺!”
十八位骑士看见自己的将军被一条鱼所指,拔剑出鞘,剑之所指,那是一位浑身脏兮兮的少年。
“杀!”
激昂的杀意迸发出盏境的实力,十八道气势形成一道剑锋,生生把况拾玖逼退三步,另外三名士兵分作两路,一路由两名士兵护着男子,另一个士兵把男子的青铜剑拔起,归还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