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
少年漫不经心稳步进来,回到自己座位上,一口流利且不假思索的英文吐出。
像说中文一样无障碍。
发音标准到,同学们一时听不懂他说的与黑板上的是同一句。
口音流利到,把刚才英语老师的发音衬得格外不标准。
“老师,江肆是国外留学回来的,你不知道么!”有女同学为江肆打抱不平。
“……”讲台上的秃头老师。
“不光英语,听说他其他科目也将近满分!”
“老师啊,不信你去问别的老师!”
同学如雨后春笋,纷纷冒尖。
他们也是才知道,原来江肆作为转学生,入学的时候需要做了一套入学测试。
才有入学的资格。
而非真的靠钞能力和后台。
望着讲台上中年男人越来越涨红的脸,同学们突然同情他。
惹到江肆同学。
你算是踢到钢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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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冷着神色坐下,宁寻感受到一股从他身上传出的寒意。
他感觉少年此刻情绪很不好。
少年向来尊重老师,从前也没有如此让人下不来台过。
下课的时候,宁寻轻轻的戳了戳江肆的胳膊:“你怎么了?”嗓音温暖的,似带着同学之间的关切关怀。
但江肆不喜欢。
他指尖转动的黑笔倏然停下,转过头去问宁寻:“之前你说你会跳国风舞蹈?”
宁寻眨了眨眼。
是指今天去剧场看的吗?
“你能跳得比他好吗?”
“怎么了?”宁寻小脸上出现一抹匪夷所思。
他是指……
“慕泽。”
“就那个男的。”
“他要和你比赛。”
“他还有办法给你在这次市级比赛中弄到一个名额。”
江肆抓了把头发,竟无端抓起来直直矗立而起的两簇呆毛,显得俊逸非凡的脸有些呆:“你觉得呢?”
像只大狗狗。
看得宁寻好想摸摸:“少爷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