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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比宁寻多知道一点,现在的李程就是太子符叙。
宁寻被调教得很乖:“狗。”
002满意:[很好,说完整。]
宁寻:“李程是狗。”
002:[他不止是狗,还是大猪蹄子!来,跟我念,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宁寻:“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002:[好好好,下次见着人就这么说。]
宁寻:“好。”
宁寻扫得慢吞吞,一上午扫了大半。
天色愈渐黑沉,又是一轮夜晚,枝头落了疏影,满院落叶齐齐扫空,他才放下酸疼的胳膊,将扫帚靠在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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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几天。
他也没有见到对方的身影。
倒是天天见到柳若风,天天看人脸色受人使唤。
柳若风时常穿得清凉,堪堪一件丝绸半透明衣袍,可天气已近深秋,他这么穿时常受冻伤寒——屋里的炭火是不能断的。
这项苦差事交给了宁寻。
全天都要注意加炭,有时晚了一步,令柳若风挨上一丝冻,就会被严声辱骂。
不过这几日柳若风心情好得不得了,满面娇羞,春光灿烂。
他一次都没动过手。
因为这一连三日,太子夜夜作陪。
连带着下人们都不必那么心惊胆战,因为每当太子殿下来时,柳若风就会遣走所有在身边伺候的。
尤其是宁寻。
他觉得自己被赶得最快!
另外两个贴身婢女倒要被留下来侍奉他泡花瓣澡。
也正乐得清闲,宁寻这几日天未全黑就可以回自己居住的小隔房。
养了好几日烫伤的手,水泡瘪掉,化为了狰狞未褪的死皮,看着虽可怖,实际伤口已在自我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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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符叙更是连天黑都不忍得等着,午膳过后阔步踏进xx院。
宁寻正给柳若风喂莲子羹,他性子安静乖巧,也站得住,穿到这具身体上后,完全适应了原身要干的活。
一口一口,机械式的喂。
宁寻双眸俯视这碗唾手可得的,莹润稠密的羹汤,感觉甜甜的,很好喝。
见不得人这样。
002在神识中扭曲到变形,差得气到爆炸报废维修。
狗男人!
要你有何用!
就第一天像个人样!人呢?人呢!
“柳少爷,太子殿下来了……”
婢女们行色匆匆,小跑进来禀报,吓得倚靠在贵妃榻上的男人睁眼起身,差点撞翻宁寻手中端着的瓷碗。
“太子来了?”
柳若风不会想到今日符叙会来的在这么早,撑着手四处寻找:“铜镜呢?”
他要看自己发丝整不整,脂粉有没有花。
拢了拢衣袖衣袍,整理好全部,才姿态风情地重新靠在贵妃榻上。
婢女们识趣退下了。
柳若风才想起来身后还有个宁寻:“还不快滚!”着急忙慌接过莲子羹。
给了宁寻一脚,踹在那墨青色粗实仆役上。
符叙进来时。
看见的是下一幕情形了。
柳若风顺滑半透的丝质衣袍若隐若现,岔开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长且紧实的腿。
旁边有一扇通往里头的门。
穿着深色奴役青衣的奴仆忙不送迭往里感,包的略紧的裤上勾勒出的浑圆的小屁股,上边还有一道染上尘灰的大脚印。
——背影几乎是落荒而逃。
——干净的猫儿变成了小花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