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咋啦,二哥不在家,你是男孩子不是你劈谁劈?”
“不是还有你和娘吗?”
“你是不是男子汉?”陶紫灵眼里闪着不善的光,他敢承认不是男子汉,她就到村里或他那些同龄人面前嚷嚷。
陶梓航被这话噎住了。
在家里他最小,什么都有家里人包办了,每天自己除了锻炼就是到处玩闹,之前还可以说自己小,但现在自己已是小男子汉。
锻炼这么长时间,其实相当于在炼体,即体修一层,单手的力量已有一两百斤。
他一直没想过家里这些事,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爹很少回来,爹一个月只有二天休息,从朱家村到镇上来回要花费一天时间,爹在家其实只有一天。
一直都是二哥在撑着门面,二哥觉醒后都没出去闯荡,这次是机会难得。想至止,陶梓航转念一想,嗯,我已是男子汉,爹和二哥没在还有我。
虽然之前有娘、大姐,现在大姐没在有三姐,在自己眼里她们都是弱鸡,既使自己现在可能还打不过三姐,可别忘了她也经历过觉醒全套训练的。
而且她们还要绣花,这些粗活应该我来……嗯嗯,就是这样,不是怕三姐到小伙伴面前说自己是软蛋!
陶梓航自我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在陶紫灵警告的眼神下讪讪地去劈柴了。
刚开始劈的还不顺,劈歪了好几下后,就顺当的多,接着慢慢掌握了方法。
正当他把劈柴当作锻炼劈的起劲时,爹回来了。
“梓航。”
陶紫灵见小弟去劈柴便回了屋。
院里只有陶梓航,他劈的太专注没察觉到爹已经进了院门。
闻言回头看去真是老爹,陶梓航高兴的斧头一扔迎上老爹。
陶敬明四十岁上下,一身长衫,儒生相,笑吟吟慈爱地看着小儿子道:“梓航长大了!”
听到爹这话,陶梓航不好意思挠挠头憨憨笑着。
“……那个,二哥不是进宗门了吗?嘿嘿。”
陶敬明慈蔼地摸摸他的头。
“娘,爹回来啦!”陶梓航突然回过神来冲屋里喊道。
陶紫灵听到喊声跟她娘一起出来,然后一家人其乐融融、温馨甜蜜。
…………
一天清晨。
陶紫灵照常在菜地里翻地,刚好昨天一垄菜收完,今天翻好准备种上别的菜。
正翻着锄头脱掉了,陶紫灵看着掉了的锄头都有点懵?
抬起手里的锄柄看了看,发现是锄柄已腐烂,看样子现在这样也装不稳。
陶紫灵呼出一口气,无奈地耸耸肩,只能回前院找柴刀。
她虽然没修过,但之前看过二哥修理过,要把腐掉的那部分削掉修理一下再接锄头,固定死就成。
陶紫灵一边削着锄柄,一边哼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哼着哼着还变调调,带唱的,就像唱京剧那样拉长了音调,心里还在想着:这破锄头已经用了好几年,该换柄新的。
正想着在她身前手边出现一团浅粉色的浓雾。
陶紫灵不经意瞟到一惊,闭了嘴立刻后退一步,脚踩倒了菜也不自知,眼里充满着惊悸!??
片刻后,她定了定神左右看了看,也没其他人“什么东西?怎么回事??”一脸茫然和疑问。
然后定定看着那团浓雾慢慢淡去直至消失。
说起来话长,其实几秒就消失了。
陶紫灵赶紧上前在那团浓雾消失的位置用手抓了抓、挥了挥,什么都没有只有空气。
是不是真有金手指,自己这么多年都没有试出来??
自己刚才做什么来着?…哦,对了,唱那自己所谓的歌、削锄头柄、想新锄头,陶紫灵回想着边重做一遍。
不一会那团雾真的又出现了,啊?这…这?……
这次陶紫灵没停下,继续唱着、削着、想着,慢慢那团雾凝成一把小锄头,新的,是那种前世种花用的,柄只有手指大小的那种小锄头。
看着小锄头,陶紫灵又惊又喜,停止刚才的行为后小锄头还在,然后她用手去碰了下悬在半空的小锄头“是真的!”惊喜不?嗯嗯。
将小锄头拿在手里捏了捏,用手敲敲“当当”响,听声音是金属的,在地里试扒拉两下,嗯很好!这回很确定是种花的那种,而且是实物。
突然想到什么,陶紫灵心里一惊,赶紧藏起小锄头,同时用精神力扫视方圆十米一圈,好在没有可疑的人,她立刻藏着小锄头跑回自己闺房,连地也不翻了。
然而她忘了扫视头顶上空,就在空中几百米处,正站着一位青年,身姿如谪仙,深邃的眼眸闪了闪,刚才陶紫灵的所作所为都被他看在眼里。
此人是天下会天将殿的银狐公子,原本他不会出现在此世俗区域的,他有一位族里小辈出来历练。
小辈登记的是去魔兽森林,最后察觉那小辈消失去这片世俗区域,他让手下找了一年都没找到,自己正好也出关,就亲自出来看看,路过此处感觉到有能量波动,然后就看见刚才那一幕。
他查探过那位小女娃压根没修为。沉思片刻,他扫了扫这周围方圆的地方,把这里的地理位置烙印在识海里,就离开此处先去找族里小辈。
在一个深谷。
一处结界里银狐公子找到了那小辈,确认对方没危险,看了看那结界,心道:也难怪属下的人没找到,这个结界属下那修为根本看不透,然而对自己来说如同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