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订婚,这事跟我商量了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奇葩场面出现了,我要订婚了,我还不知道。
“哦对,好像确实还没有跟你说,那现在告诉你啦,你答不答应?”高辛辞拉住我的手以美色相诱。
呵,老狐狸啊,我真是纠缠了个妖孽,就算我后悔了也是跑都跑不掉。
“你可刚得罪了我爸,就算我同意,他可未必同意哦,不会把户口本给你的。”
“不慌,从现在订婚到咱俩够年龄领证还有六年呢,我慢慢求岳父的原谅,实在求不到,那我就偷……”
我实在是忍不住笑了,不过为了不给长房丢人,我已经是尽力了,咬着嘴唇都冒血腥味儿了,高辛辞也跟我一样,但我俩这样的行为还是引起了后面两位的不满。
二爷咳了一声,三爷脸色也是死黑死黑的。
我和高辛辞连忙闭嘴,不过闭嘴的原因不是怕,而是可怜被气的半死的老人,新的五房掌家人不是他们安排的,他们已经够气了,那我们这两个小朋友就不惹两位更气了吧!我们老大度了!
我们不聊了,集体看向前方,一个衣着简朴却处处都透露出一股威严的老人从昭和堂后面的走廊中出现,她坐在轮椅上,由佣人推出来。
这是现在高家辈分最大的老人,我计算一番,现在的她应该是九十七岁,我和高辛辞管她叫太奶奶的。
太奶奶一生未婚,没有儿女,现在之于高家好像确实是没有什么作用,但她依旧被所有高家人实实在在的尊敬着,把老宅留给她一个人居住。
按照生物学来说,她跟我们也不算有血缘关系了。
高家人尊敬她的原因很简单: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老太太一生辛苦都是为了高家,她虽然老了,但谁也不能否认她曾经的功绩,且老太太生性温和善良,跟原先的高老太爷不同,老太太是不在乎子侄跟她亲疏远近、都当做亲生的来看待的,在场诸位,谁没受过她的关爱?
所以即便她老了,一向不睦的高家子孙只要看到她,也会团结在一块儿,安安宁宁的,只是为了不让老太太担心。
今天开堂,老太太作为长辈,我们自然要先等到她出来,进了昭和堂,我们才能在她之后走进去。
等老太太进去了,我和高辛辞也就跟在婆婆身后进去。
昭和堂很大,几百个位子,足以容纳今天来的所有人,高家的位置摆放很讲究,我们家和他们很相似。
……
好吧我们家的就是抄袭高家的,爷爷当初要壮大傅家,还非得装x定什么规矩,但他又想不出来怎么搞,正好他和高家爷爷是好朋友,就从高家爷爷那儿搞到了昭和堂的布局,我们家那“会议室”叫洪堂。
昭和堂门开,一条长地毯从门口铺到顶端,顶端居中一前一后两个座位,后面高一点的那个坐老太太,前面那个就是我婆婆的位置,地毯两边摆满太师椅,每两座中间摆一个小方桌用来放茶水,这样的座位向后延伸摆了六排,都面朝中间,两个太师椅加一个方桌算是一座,左边坐手上有产业的高家人,右边坐伴侣或兄弟姐妹。
嗯……我知道我这个人描述能力不太好,如果听不懂的话,那就算了吧,不重要。但如果实在是好奇心爆棚的话,那么就请你打开评论区,我放张图,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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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高辛辞坐到属于我们的地方去,等所有人都到位之后,戏台也就搭好了。
不过在唱戏之前,老太太先发出了一波疑问。
她指了指我。
我知道,她不认识我,这才问一问,不过老太太一般不出声说话,但在场诸位都可以理解老太太的意思。
婆婆赶紧解释:“这是辛辞的未婚妻,叫傅惜时。”
老太太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她就指向了下一个。
呦呵?这是还有人带未婚妻来了?
我朝着老太太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诶呦我去!程筱蕊!二房的小说级爱情故事,总裁文中的傻白甜女主,二房老爷子的孙媳妇,差点儿给老爷子气吐血的人物。
虽然打交道不多,但我还是知道一点儿内情的,这场恋爱是二房那个素来沉默不语的继承人非要谈的,别人都看不上,就看上程筱蕊了,程筱蕊这个人没毛病,要我说人确实挺善良的,但就一点儿,穷。
二房的老爷子看自己的孙子这么能耐的一个人,原本想着要好好给他联姻个姑娘,谁知道他居然带家里一个傻白甜?骂了他孙子好几句不争气的,再加上当时高辛辞娶了我,即使我们的婚姻好像看起来不大光彩,但在二爷眼里也比程筱蕊好多了,然后他就气的上医院去了,但这仍旧不能阻止他孙子的恋爱脑,偷户口本跟程筱蕊领证。
二房认可程筱蕊是很久以后的事了,没办法,实在是佩服人家五年抱仨,肚子就没空过的能力,和我对比一下就看出差距来了,我就生了那么一个,再说家族助力吧……程筱蕊是没家世,但那时候的我几乎跟傅家断了关系,和没家世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过我不知道的是,原来他和程筱蕊这么早就好上了啊?
老太太指着程筱蕊,程筱蕊站起来给老太太鞠了个躬,但二爷还在气头上,迟迟没介绍她,没办法,只好是二爷家的那个孙子自己起来了。
“太奶奶,这是我的未婚妻程筱蕊。”
二爷抬头瞪了他们一眼,从口袋里掏出药来吃了两颗。
老太太再次点头,随后就没什么话了,正场戏开始。
如我所想,第一场节目:哭丧加交牌子。
原五房那几个人上来哭闹一通,然后原五爷的长子不情不愿的把掌家牌子交出来,新五爷上前去拿牌子的时候,那孩子牙都快咬碎了,我看着都替他头疼。
第二个节目:敬茶。
比五爷辈分小的小辈们集体起立给五爷敬茶,浅浅鞠个躬,我和高辛辞也一样,都端着茶站了起来。
不过这一切并没有在敬茶之后就结束,我们当然还有第三场节目。
好不容易开一次昭和堂,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结束呢?我老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敬茶结束之后,我依旧稳稳的坐在座位上,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有走的意思。
果然,不出半分钟,尚恩辞的一句话又给第三个节目开了个场。
“都别急着走啊,我还有事情要说呢,师母,哦不,现在已经不是了,应该是董事长,我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件事情,对您不太好,但我生怕您被隐瞒,实在是等不及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