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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关于掌家这个问题,我明确说了我不会再做,到今天晚上就是个终止。
刚刚得了好处的人顿时傻了眼,本想着没能拖死我,我大方的散了钱下去,人家也是见好就收的,谁知刚对未来有点希望,我转头就不干了。
这好处还上哪儿收去?
“这、这是为什么啊?”老姑爷目瞪口呆的瞧着我,结巴了半天才吐出一句。
“那怎么行!”云嫣拍案而起,不可置信的瞪着:“姑姑,这是你应得的,也是你最后的机会!”
“你先坐下,我自有安排。”我摆摆手。
“可您不做这个掌家,谁来做呢?”几个表叔聚在一块摸不着头脑,嘴角都抽搐了:“惜时小姐,您不坐这位子,那您整今晚上这一出做什么呢?”
“我说过,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但方才的场面大伙也都瞧见了,心里都有数,大家总要先承认我的地位,才肯听我一句话,不是么?”
我掩着嘴角咳了咳道,要说向阳给我的药后劲儿还是挺大的,我憋着气血翻涌,脑子晕晕乎乎的,也只能背地里掐自己一把,缓了会儿才抬头看向众人。
“今天这一出,只不过是警个醒儿,我并不打算真的做什么,咱们傅家无论再怎么闹,也没有闹出过这个家门,到底还是一家人嘛,彼此留个脸面。”我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至于长房掌家这个位子,除了我,我父亲自然还有别的子嗣。”
“难不成说的是疏愈少爷?”三表叔五官皱成了一团,见我没反对,顿时拧着狠狠摇了摇头:“不成,这可不成,且不说他年纪,实在太小了!再有他那出身说出去岂不是丢我们傅家的脸……”
他话没说完就被叔母狠狠掐了一把,但叔母反应是快,脑子也未比表叔强多少,她使眼色非是咬牙切齿的,抬眼就往我二叔小叔脸上去了,表叔意识到,差点没扑通摔到地下去。
我暗暗摇头称完,这位表叔我记着是帮我的,人也憨厚,只是许多时候未免太憨了,人品虽不差,可这脑子就限制着是成不了大事了,甚至从二奶奶三奶奶瞪他的一刻起,我只怕他很快也就不是人了。
“澄澄的生母在牢里,这确实是无法反驳的事情,但澄澄是无辜的,他在傅家,一直是倾尽全力付出的。”我能帮一把是一把,连忙转移话题道。
二叔和小叔的脸色缓和了些,二奶奶和三奶奶自然也不愿意多提及自己是妾室的事情,翻篇了才是最好的,表叔见状才松了一口气,那眼神冲着我要多感谢有多感谢。
“此前家里也有过关于掌家人选的争端,我和澄澄都在继承人的选项里,长房财产毕竟都是我父亲的,不管他的婚姻出了什么问题,他既然觉得澄澄有竞争的资格,那澄澄就有,同理,我既然做了掌家,接手了这笔财产,我自然也有禅让的资格。”我平淡道。
我自嘲着懦弱,可到底是无可奈何的,我望着台下这乌泱泱的责任,脑海里也泛起澄澄血肉模糊的躺在手术台上的模样,千斤重的压力迫使我不得不说他无辜。
好在,澄澄就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长舒一口气接着说:“先前选择继承人,长房也分过两个派系,世界上绝不会有十全十美的人,我和澄澄也一样,大家说我,无非是身体一直不太好,怕我没多久突然过世,家里又要生乱,加上我还没有怎么接触过做生意。说澄澄是出身不正,有个那样的母亲和陆家这样的外戚,将来必定祸乱不止,我的问题自然不用再说,至于澄澄,我也想好了解决办法。”
“疏愈少爷在生意上的能力是突出的,先掌家也曾说过,外戚的问题也不算最重要的,若能解决,那疏愈少爷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更要感谢惜时小姐禅让的大度了。”老姑爷心里一转便附和道。
我苦笑着点点头,招手让封适之带着郭律师出来。
“我不管从前的陆夫人做了什么,人有双亲,不是一方亲长做了什么,孩子就该去死,澄澄有爸爸,也为他的名正言顺做了证明,澄澄在族谱上,就是我傅家子孙,至于陆夫人犯错那是她一个人的事情。”我捧着茶水喝了口,随即郭律师上前。
“根据惜时小姐的意思,陆夫人的罪名整合出来主要有经济类五件,都是作为共犯且是主动自首的,减刑后大概要判五年,最重要的,还是她对郑夫人的多次故意杀人未遂,我们将证据上呈法庭,不出意外的话,要判十年以上,所以等陆夫人出狱,至少也是十五年以后的事情了,至于其他陆家人,作为诸多经济犯罪的主谋,至少也是七年以上有期徒刑,且经过调查,对于疏愈少爷来说,陆家已经没有他的直系亲属了,他对陆家并没有半点法律意义上的赡养责任。”
我做好准备后,直了直身体开口:“陆茵茵,残害我母,挑拨我双亲情分,致我五位兄弟姐妹身亡,她已经得到了她该有的报应,我即刻在此宣告全家,将陆茵茵家谱除名,死后也不能葬入傅家祖坟,等她出狱之后,傅家对她没有照拂的责任,如果澄澄愿意,自愿去孝顺,与我无关,但从此之后,我们没有半点姐弟关系。”
我说罢,家中众人面面相觑,到底也没能发表什么观点。
我并不觉得我做的过了,我也没有把握澄澄会答应,但我若再退步,那我枉为人子。
无论郑琳佯对我怎样,无论我再恨她是我母亲,可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有资格恨她,她不堪为人父母,可我要为人子女。
“我已经叫人清算遗产,等我父亲葬礼后分割,澄澄就是长房的掌家了。”
我瞥眼到角落,邵勤的身影一晃一晃的在帷幕后面待着,隔一会儿抹把眼泪,我知道对于老傅的死,他比我更难过,他到底是老傅一手带大的,年纪也比老傅小得多,说是老傅的养子也合理的,我若不给他找点事干,他闲着一直想、那才真要抑郁了,于是再不忍我也还是开口。
“邵叔,纪叔。”
我唤了一声过后,邵勤还没反应过来,还是纪槟把他推出来的,迷迷糊糊的才站到堂中央,仰着头直勾勾的盯着我,却还是满脸疲惫的。
“怎么了时时?”邵勤揉了揉眼睛道。
我叹了口气:“邵叔等葬礼过后还是休息几天吧,出去散散心也好。”
邵勤摸了摸哭肿的双眼,怕我不要他似的还逞能的挺了挺身体:“我没事,你有什么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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