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哟呵!Enigma也得叫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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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癫仙人
高辛辞忧愁的样子都快印在我眼中了,他俯下身吻了吻我额头:“你一直在哭。”
“有吗?”我擦了擦,才发觉确实是的,脸上的方才被高辛辞抹去了,可身下的枕头也是湿哒哒的一片,我叹了口气:“没事,就是做噩梦了。”
“什么梦?”高辛辞将我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
“我梦见、你不要我了……”我想我说这话的时候是又哭又笑的滑稽的,滚烫的泪在我眼眶里滚着生疼,席卷着困意,这份困意不止是想让我一时睡着,而是一辈子跨过去的。
“我不会不要你的。”高辛辞连忙抱紧了我,声音也变得十分焦急:“时时,我妈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你别听她的,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别说我根本不在乎这个所谓继承人的位置,我就是连高家都不要了,我也绝对不要失去你。”
“你见过宋斐了吗?就今天。”我伏在他耳边轻声问。
高辛辞怔了怔,旋即还是承认:“是,我今天在机场见到她了。”
我仰起头瞧着他慌张的模样,我却是难得的冷静,只是平淡的笑着:“辛辞,我没有那个颜色的口红,我说过,红色太艳的不好看,我不喜欢。”
“我和宋斐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宋穿杨把她推上来的,我就是扶了一把,我也没看到她口红蹭上来了。时时,我和她不熟,打从小学起就老死不相往来,怎么可能在我订婚之后又去招惹她呢。”高辛辞着急忙慌的解释道。
我瞧着他的样子不像假的,而且,我再痛恨以后发生的事情,我倒也相信不会这么快,老天爷还是会给我一条活路的,他的责任感也会,我重新抱着他,额头贴在他胸前,只是,容易胡思乱想的性格就决定了我没法安宁,我睁着眼,轻抚着他胸前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
“老公,我是不是没有什么能留住你的东西了?”我轻声说。
高辛辞没听清,很快又凑过来:“什么?”
“没事,睡吧,我困了。”我背过身去歇着了,高辛辞便从后抱着我,手掌从腰间绕过来贴在我胸口揉捏,我不大在意,也就睡了,可总还是不踏实的,高辛辞也是。
终于又熬了一两个小时,我见窗外隐隐的冒亮光了,抬头看了眼表,已经是四点多钟了,实在睡不着,我干脆起身,而高辛辞也在第一时间拉住我衣袖。
“你去哪?”
“我睡不着,去灵堂上看看,若是缺了什么现在立刻去准备还来得及。”
显然我这回复的话是借口了,高辛辞立刻翻起来,再抱着我时,身上的汗水浸了风都带着凉意。
“时时,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我可以把我昨晚见宋斐所有的一切都说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会落下,不行,我就去调监控!我绝对没有跟她多说半句话!”高辛辞捧着我的脸,可怜巴巴的瞧着我道,见我没有反应,他想了许久又说出个办法:“不然,我也带一条像你这样的项链,你也一直看着我好不好……”
“我相信你。”我直视着他道,高辛辞刚泛起一点希冀,我转瞬又低下头去:“我想离开,也并不只是因为我们两个的事情,我最近脑子里实在太乱了辛辞,我真的需要冷静冷静。”
高辛辞这样听了,也只能放我离开,最多临走时候非要抱着狠狠亲一口才安心,我没多说什么,换了衣服之后径直走进黑暗中。
老宅最灰暗的时候往往不是夜晚,而是这即将晨起的时候,夜晚是有灯光的,但晨起前,大家沉沉睡着的时候,家中专门的掌灯会将灯都摘下熄灭。
几步到了灵堂,我过去的时候,家中几个血缘较远的旁系弟弟妹妹正按规矩在灵堂里早早的跪着了,做出人丁兴旺香火不断的模样,年纪最小可能话都不会说的,被家长抱着跪着,暗地里狠狠掐了一把便大哭,不同房中的家长还在为这事儿较劲,对自己孩子下手的力度越来越狠。
也真不知道是谁传起来的这说法,在掌家的灵堂上哭的越大声就代表孝心越重、能得到新掌家的青睐的,我看了只觉得愚蠢。
我没吱声,就在后排蒲垫上跪了一会儿,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封适之没过一会儿来了,就在我身后侧方的位置跪着,他也没吭声,看来,这一晚上他也睡得不安宁。
我和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干脆就什么都没说。
我是看不见老傅的尸体的,这个视角只能瞧见半开的棺材,但仅仅这样,我也觉得周边压得慌,好像他就在我身边,我并不是害怕,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最多只撑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我实在受不住了,起身便离开,封适之也跟在我身后。
远远的不知道走了多久,再醒过神时已经在湖边了。
“你要实在受不住。”封适之快走了几步才赶上我,拉住我衣袖道:“干脆我去回了外面和祠堂,就说你身体不舒服,别去了,反正现在担子都被分出去了,说是来参加葬礼的,实际上大家有几个不势力,方才的样子你也瞧见了,疏愈少爷现在是新的掌家,到时葬礼上大家指定都在围着他转。”
“我若连自己父亲的葬礼都不参加,你觉得,到了高家嘴里难道不是不孝不义,该当取消婚约的理由吗?”
我偏过头,封适之也只能低下头沉默。
“算了,没关系的,我也只是害怕,大概你说的是对的,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傅,失去他,我就失去了全部的底气,以至于现在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他刚离开没多久,我就成了这副样子。”
“是高家欺人太甚!”封适之忿忿道。
“是过分,何尝又不是现实,我无论从哪一方面出发,如今的处境可谓对辛辞没有半点帮助了,反而只能是他的拖累,而且,我跟宋斐也根本没有可比性。”我摇摇头苦笑道。
封适之拍了拍我肩膀:“你别瞎想,高琅越那个人一直就这样,从前傅叔叔在的时候我不少听他讲有关高琅越的事。”
“得了,不说这些了,对了,疏琮的事你是交给谁去办……”
“着火了!”
我刚刚平静下来,想着除我和澄澄之外,老傅还有一个孩子,在可以的情况下最好还是远远的往灵堂的方向看一眼,谁知我话音未落,不远处就响起大段大段的呼救。
眼见着有好些个往湖边跑的了,封适之连忙抓了一个着急忙慌的问:“什么情况?哪里着火了?”
“灵堂!灵堂着火了!掌家的尸首还在里面……”
我听着他这话,顿时又是一阵眩晕。